引用第28楼marienbad于2009-07-28 09:34发表的 :
所以我无法像秋雨姊姊和其他同志那样,把季老放在一个“高山仰止”的高度去崇拜。而且----我不大玩游戏,不知说得对不对----就像游戏里有某种武力值一样,如果季老的“文化值”可以去除掉后来“国学大师”名号所带来的种种的话,那么,这里的很多同志,如果能一直努力,如果都能好好保重身体,我觉得接近于,等同于,甚至超过这个数值,都不是梦想。
不好意思,我对季老的学术研究完全不了解——对我这样一个当年学英语学得极其痛苦偏偏还始终不得门径的外语学习障碍者而言,那个我根本不知道是出自什么地方和什么时代的“吐火罗文”已经足以让我对他用这样的表情了。

之所以会注意到他过世的消息并感到惋惜是因为看过他的一些散文,觉得实在是一个相当平和的人,尤其是他将自己所获得的成绩归结为许多机遇的结果;并认为自己为他人推崇的“不争”仅仅是因为不需要争已经获得了的缘故。(就象我妈对易中天非常有好感,仅仅是因为她偶然一次看电视听到易说自己当年恢复高考直接去考研究生是因为怕落榜了没面子——她由此觉得易是一个相当坦率和诚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