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度贴吧里转过来的文章: 侯勇与《陈赓大将》
“你一直在路上,风萧萧的路上,多少金戈铁马和多少雨雪风霜,你一定在路上,征尘依然飞扬,你将儿女情长折叠好藏进戎装……”
当音乐声最后响起的时候,侯勇饰演的陈赓与老照片中的陈赓重叠着,竟一时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对于陈赓,他从一百零三年前的历史中走了出来,将他的一生传奇生动地展现给了观众;而对于侯勇,他在《陈赓大将》拍摄的四个半月中,与陈赓共生了一回,并成功实现了自己演艺生涯的一次超越。
电视剧《陈赓大将》的拍摄可谓是一波三折,从最初的姜文辞演、导演换人、遭遇非典一度搁浅到最终的敲定叶大鹰导演,侯勇、刘劲、郭柯宇领衔主演,历经三载。而后又是四个半月的漫长拍摄和大半年的后期制作,最终才于2006年“八一”建军节这一天,与观众见面。而这一天,距离陈赓将军当年亲身经历的“八一”南昌起义,整整七十九年。
短短二十集的电视剧,要想全面反映出陈赓将军的一生,显然是不够的。因此,电视剧从陈赓参加1925年的东征开始讲起,经过黄埔时期、特科时期、长征时期、抗日战争时期、解放战争时期和建国后时期,在其中用翔实的数字、珍贵的史料照片,按照时间顺序将陈赓将军的金戈铁马,将陈赓将军经历的雨雪风霜一一呈现,告诉了我们一个真实的陈赓。但是,电视剧是文艺作品,要将观众完全地征服、完全地感染才是目的。所以,电视剧《陈赓大将》将着重点放在了一个“情”字上,通过真实的细节、虚构的细节艺术化地描写了陈赓与王根英、傅涯之间的夫妻情,陈赓与周恩来之间的战友情,陈赓与黄埔旧友之间的同学情,陈赓与知非、九斤半之间的父子情,陈赓与以蒋介石为代表的国民党反动派之间的敌我情。此情与彼情,相互交融、互为映托,将陈赓将军的潇洒率性、风趣幽默、机智勇敢、侠骨柔情、大义凛然、坚贞不屈刻画得淋漓尽致,充满了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塑造了一个生动活泼、栩栩如生的陈赓形象,一改人物传记剧流水账般的剧情铺陈而忽视人物内在张力的表现,取得了极大的成功。
下面再谈谈侯勇在该剧中的表现。
在该剧之前,侯勇出演的历史人物有宋徽宗、李渊、魏征和吕正操。侯勇出演李渊、魏征和吕正操这三个角色,都是客串,尤其是吕正操这个角色仅有五秒钟的戏份,所以抛开不谈。宋徽宗是电视剧《浪子燕青》中的一个重要角色,但由于宋徽宗距今年代久远且在历史上的评价不高,今人对其的认识和了解绝大部分停留在书面文字和想象上,而侯勇此番出演的陈赓大将则不然。陈赓1961年逝世,距今45年,但留有数张相片,且夫人、子女健在,与其接触过的部属、学生也有一大部分,所以这就给与陈赓很不形似的侯勇带来很大的压力。最大的压力当属长得不象,这是侯勇在接演前犹豫再三的最主要原因。因为在中国,有一批非常优秀的特型演员,像古月、王伍福、刘劲等,演出了一大批的革命战争题材的电影和电视剧,观众已经形成了预期心理,即看这些影视剧,首先要看他们演得像不像,如果不像,即使演技再好,观众心中也是难免要大打折扣。但侯勇最终还是接下了这个角色,原因有三:一是陈赓与毛泽东、朱德、周恩来等历史人物不一样,虽然也是名声赫赫,但在影视剧中作为绝对主角的戏很少,且没有固定的特型演员,陈赓的真人相片对于一般观众来讲也是非常陌生的,这就给侯勇塑造陈赓的形象创造了较为自由和广阔的空间。二是陈赓的家人在策划该剧前便要求不用特型演员,而要用名演员和演技好的演员,侯勇完全符合他们的要求,并且陈赓家人在拍摄中还多次到片场加以指点和支持,给了侯勇演好这个角色的信心。三是侯勇自信这是对自己艺术创作的一次机遇和挑战,如果能够把握住这次机遇并战胜这次挑战,那么自己的演艺生涯将迎来又一次高峰。
在剧中,侯勇除了借助化妆等手段力求形似外,更主要的是最大限度地追求神似,凭借对角色的理解、自身扎实的演技功底和陈赓家人的帮助,侯勇成功地演绎了陈赓大将这一传奇将军的角色。一是在表现陈赓与王根英的夫妻情上,通过多次细节的设计和侯、郭二人的出色演技,将陈赓与王根英之间的那种互相信任、互相理解和互相疼爱的感情刻画地感人至深,有几处场景非常经典。如王根英营救陈赓出狱的那场戏,在梅兰芳公演的剧院里,陈赓在包厢里翘着腿、嗑着瓜子,当王根英走进对面包厢坐下来的时候,侯勇饰演的陈赓发现了,慢慢地坐正,缓缓地脱下了帽子,双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对面的妻子。郭柯宇饰演的王根英同样深情地望着他,并用右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头发,而陈赓也是同样地用手抚了一下头发,画面在此时定格,那种同为夫妻和战友之间的殷殷慰籍、互相鼓励和绝对信任伴着二人的举手凝目尽情地流淌。再如陈赓与王根英在一二九师部重逢的场景,当王根英满含热泪地张开双臂等待陈赓的拥抱时,陈赓显然想起了自己第二次腿部受伤后在养伤期间,无数次的水乡小桥上、稻田边,自己的妻子也是这般地张开双臂,鼓励着自己丢掉拐杖战胜伤痛,而此时此刻,面对着妻子张开的双臂,陈赓的心绪是复杂的,其中包含了与妻子劫后重逢的欣喜,包含了与妻子久别重逢的思念,包含了对与妻子一起走过时光的追忆,包含了对妻子的最深的眷恋和依恋,所以侯勇在演的时候脸上看似毫无表情,但万种情绪透过看似的毫无表情折射出来,一点泪花在眼睛中慢慢地荡漾,然后,走向郭柯宇饰演的王根英,并与其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而泪珠自然而然地滑过面庞,没有一句言语,但万般柔情深种其间,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是在表现陈赓的诙谐幽默方面,侯勇更多的是采取内敛含蓄式的幽默而非借助夸张的肢体动作和直白的语言所表现的外向幽默。如蒋介石看望被押解至南昌的陈赓时,陈赓故意不系裤扣,当蒋介石让他不要再装睡的时候,猛然从沙发上跳起,向蒋敬礼,让裤子掉下来。当蒋介石责问时,陈赓回答说:“报告校长,学生在你的监狱里没有系裤带的权利,所以……”这句话说的是事实,与滑落的裤子一起构成了强有力的幽默,幽默得蒋介石哭笑不得。这一细节不知是否史实,但十分切合陈赓的性格,而侯勇在演的时候一副十分认真的表情更是将这一幽默的场景深化得淋漓尽致,在不动声色间让观众感受了陈赓既诙谐幽默又聪明机智的一面。像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不再一一赘述,更多的精彩留待观众自己去体会去感受吧。
侯勇在成功饰演陈赓这一角色后,完成了自己角色世界的一个超越,在《冲出亚马逊》、《大染坊》的巨大成功后,又登上了一个高峰,同时也使他的角色世界愈加地丰富和精彩,而面对即将上演的《真情时代》、《缉毒警》和《肇事追踪》,无不让我们对他有了更高的期待。
一片关于陈赓爱情的文章,感天动地:陈赓钟情美丽的王根英
历史我记录,让历史不再只是王侯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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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赓心情激动,连说几句“我爱你”;
[编辑]邓颖超批评陈赓搞突然袭击
北伐战争开始后,1926年9月,中共中央调陈赓从黄埔军校到苏联学习。他秘密离开广州前往上海的党中央报到,不久即到达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在苏联红军中学习政治保卫工作和工农武装暴动的经验。1927年2月,陈赓回到上海。这时北伐军已攻占长江流域,3月,他经江西南昌前往武汉,被党组织派到北伐军第二方面军唐生智部特务营任营长。
陈赓两次来上海,认识并与王根英相恋了。陈赓与王根英相恋,是周恩来和邓颖超牵的红线。王根英是上海人,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是“五卅”运动的积极参加者,曾多次领导上海女工罢工。1926年5月1日,王在广州被选为第三次全国劳动代表大会代表,上海市政府委员。王根英长得美丽漂亮,举止洒脱大方,使陈赓非常钟情和爱慕。第一次坐在一起谈及恋爱事,陈赓心情激动,连说几句“我爱你”。邓颖超批评陈赓说:“谈恋爱怎么能像打仗一样搞突然袭击?搞强攻?”
王根英到底没有犟过陈赓的强攻,1927年4月27日,中国共产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在武汉召开,王根英和陈赓出席了大会,在此期间他们结成了夫妻。当年,陈赓24岁,王根英20岁。他们夫妇互敬互爱,情深意长,在工作中互相支持,在生活中互相体贴,在白色恐怖血雨腥风的年代里,他们临危不惧,并肩战斗,为革命事业立下了汗马功劳。1933年王根英在上海担任全国总工会女工部长时,因叛徒告密被捕,被关进南京老虎桥“江苏第一模范监狱”。在监狱中,她坚贞不屈,视死如归,同敌人进行了坚决的斗争。
陈赓哈哈大笑,
[编辑]抱起王根英转了三个圈儿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王根英经我党多方营救才得出狱,不久到延安《新华日报》社工作,并与丈夫陈赓相见。陈赓当时任八路军129师386旅旅长。他们悲喜交加,激动的热泪盈眶,真乃心融融、情切切。1937年8月27日,陈赓在日记中写道:“上午乌云密布,下午微露日意,大家喜形于色。昨日根英由西安到达云阳总政治部,小平同志加菜为我们庆贺,并另辟一室使我们能作竟夜长谈,其快乐有胜于1927年武汉新婚之夕。根英在狱中达4年,艰苦备尝,在敌人威逼利诱下,始终坚持党的立场不为动摇,使我对她更加敬佩,从此我俩的爱情更趋稳定而不可动摇了。”
1938年12月7日,陈赓率386旅主力下太行山,奔赴敌后,转战于鲁西北的聊城、馆陶和冀南平原的曲周、广平等县,克城歼敌,威震四方。12月21 日,刘伯承师长率129师师直、386旅补充团、先遣支队三大队等部,从太行到达冀南,直接领导冀南和鲁西北的抗日斗争。王根英时任129师供给部指导员,随师直也来到冀南,在馆陶、曲周县一带活动。
正值腊月天气,天寒地冻,北风发出刺耳的叫声,比在大山里还冷。王根英不禁打了个寒颤,使劲裹了裹大衣。王根英已来冀南多日,但还没有与丈夫陈赓相见,因陈赓正在鲁西北夏津地区与日伪作战。在第一次大革命和土地革命战争中,陈赓身上多处受伤,虽说已治愈,但每当受寒还隐隐作疼,作为妻子的王根英心里是非常清楚的。她用自己的津贴,从老乡家里买了些棉花和粗布,在战斗的空隙,给陈赓做了件棉坎肩。坎肩穿在身上也能挡挡风寒啊!
1939年1月14日晚,驻威县北部张庄村的129师师部电令陈赓,两日内率688团直到香城固,进行新的机动。15日晨,陈赓率688团西进。陈赓为给活动在馆陶一带的先遣纵队、筑先纵队布置工作,率骑兵连绕道北馆陶,行程75公里,晚7点到达馆陶县城。巧逢王根英,喜出望外,陈赓哈哈地大笑,抱起王根英转了三个圈儿,王根英的军帽将陈赓的近视眼镜也搓歪了,他正着近视眼镜说:“喜从天降,喜从天降,天上掉下个王根英!”
站在一旁的同志们和纵队、三专署的领导都会心地笑了。
王根英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泛红,嗔怪地冲着陈赓说:“看你那疯劲!”
陈赓还是咧着嘴巴哈哈大笑,说:“情不自禁嘛!”说着指向一旁的同志们说:“他们都不比我强!”
大家哄地笑了。晚饭后,陈赓与先遣纵队司令员李聚奎、筑先纵队司令员张维翰、冀南三专署专员唐哲明等同志商谈工作。
王根英毫无睡意,整理好被褥,拿出她给陈赓缝做好的棉坎肩,轻轻地爱抚着,静静地等丈夫回来。夜越来越深,越来越静,偶儿远处隐约传来一两声枪鸣。
屋门响了,深夜12时整,陈赓疲倦地回来了。王根英喜笑着迎上去,关切地问道:“会散了?身上冷吧?”
陈赓笑着说:“会一开就是大半夜,真乃夫妇情可贵,抗战价更高啊!”
王根英扑哧笑了,说:“我问你身上冷吧?”
陈赓有些生气地说:“平原这鬼天气,西北风整天刮个不停,比山里冷多了!”
王根英转身拿过棉坎肩,递给陈赓说:“用我自己的津贴,从老乡家里买的棉花和布,亲手缝做,你穿上准暖和。”
陈赓接过坎肩,深情地抚摸说:“知我冷热者,王根英也!谢谢王根英同志兼夫人。”说着向妻子深深地鞠了一躬。
王根英甜甜地笑了。
王根英死得光荣,叱咤风云的陈赓号啕大哭,
[编辑]誓为王根英报仇
16日早晨,地方抗日武装第一路民军第三团团长沈兰斋请陈赓吃早饭,陈赓夫妇随沈团长赴“三鲜园”餐馆就餐。席间,陈赓、王根英相互夹菜,情意绵绵,令沈团长兴叹不已。
上午10时,陈赓率骑兵连经东目寨,12时抵达曲周县第五区香城固。王根英随陈赓也来到香城固。他们一路说说笑笑,并马而行,相互叙说着战斗中的趣闻。
18日,师部电令王根英赴师部,夫妻仅团聚了3天,就又分手了。陈赓万万没有想到,这分手,竟成诀别。
3月8日,冀南四分区部分工作人员和129师青年抗日游击纵队直属队,在冀南南宫县东南前后陈村、刘庄遭敌三路合击。王根英随青纵直属队活动,也被合围在里面。日伪军出动了千余人,汽车百余辆、坦克十余辆。青纵一部及四分区地方部队与敌人激战,掩护机关人员突围,毙敌70余人。因敌我力量悬殊,我伤亡 130余人。王根英、青纵供给处长毛少臣等同志,冲杀在前,奋力杀敌,突围中英勇牺牲。
王根英牺牲前,血流满面,尚能言语,对要背她突围的同志用低微的声音说:“我不行了,不要管我了,你们快冲出去吧。转告陈赓,让他狠狠地消灭日寇,转告陈赓……陈赓……”她呼唤着丈夫的名字,永远地去了。
陈赓是位叱咤风云、横刀立马的猛将,只能淌血,不淌眼泪。可那天他泪流满面,号啕大哭了,他那大拳头往桌子上狠狠地一砸,桌子上的电话机被震得老高,大声吼道:“根英,我一定给你报仇。日寇杀我同胞、杀我军民、杀我妻子,我们要与日寇血战到底!”他猛地拔出手枪,冲着天空“砰砰砰”射出几发子弹,以倾泻心中之愤恨。他在日记中写道:“今天是我不可忘记的一天,也是我最惨痛的一天。”
王根英牺牲后,陈赓心情一直不好。百团大战胜利结束后,陈赓大病一场,没日没夜地高烧,半个多月的昏迷嘴里常常喊道:“王根英!王根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