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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飘飘 2007-12-21 17:38

有关盛国玉的疑问

在11.27大屠杀中,女牢中唯一幸存的盛国玉同志,关于她的报道一直鲜见于各种报道,印象中傅伯雍一书中好像捎带脚点到她和傅伯雍是一批从垫江押解到重庆的,但具体因谁而被捕,是不是共产党员,狱中表现如何,是否受过酷刑折磨和考验,一概不知,目前她应该是大屠杀中幸存者里为数不多的在世者,为什么所有收录的文集中没有她的回忆录呢?

流浪猫 2007-12-21 17:53
好奇怪呀~~~你自己没看过就说人家没有过,你没见多的东西多呢,你都说没有嘛~~~

高卿楚 2008-01-05 18:32
有关盛国玉的疑问

在11.27大屠杀中,女牢中唯一幸存的盛国玉同志,关于她的报道一直鲜见于各种报道,印象中傅伯雍一书中好像捎带脚点到她和傅伯雍是一批从垫江押解到重庆的,但具体因谁而被捕,是不是共产党员,......

    “醒来以后,大野决定到巴县中学找一个垫江县的老同学,打听陈鼎华的消息,准备下一步到他那里去。
  “可是,就在垫江的老同学那里,他得到了一个令他们非常震惊的消息:白市党支部垫江党小组的陈鼎华和党小组培养的积极分子盛国玉,不久前已经被国民党特务逮捕了。(后来他才知道,两人是因为华蓥山游击队一位被捕的同志不慎在一个笔记本中暴露了他们的姓名和单位,因受牵连而被捕的。)”

  ——摘自《风雨黎明》p65、p66(邝忠炽著 渝内字准印证[2003]-048703)

yihong 2008-01-06 09:37
引用第0楼红旗飘飘2007-12-21 17:38发表的“有关盛国玉的疑问”:
在11.27大屠杀中,女牢中唯一幸存的盛国玉同志,关于她的报道一直鲜见于各种报道,印象中傅伯雍一书中好像捎带脚点到她和傅伯雍是一批从垫江押解到重庆的,但具体因谁而被捕,是不是共产党员,狱中表现如何,是否受过酷刑折磨和考验,一概不知,目前她应该是大屠杀中幸存者里为数不多的在世者,为什么所有收录的文集中没有她的回忆录呢?



盛老多次表示要写些回忆材料, 但苦于文笔生疏而每每抱憾.

红旗飘飘 2008-01-06 12:07
“党小组培养的积极分子盛国玉,不久前已经被国民党特务逮捕了。”

当时这种身份和情况如果有钱应该能保释出来的,毕竟不是叛徒咬出来的,笔记本上记载的人名或地址不能就肯定是共产党员吧!

红旗飘飘 2008-01-06 12:31
渣滓洞脱险者盛国玉

红旗飘飘 2008-01-06 12:31
渣滓洞的屠杀,虽经过了前后窗的扫射、进入房间补枪,最后纵火焚烧,但是由于人民解放军的神速进军,刽子手们忙于逃命,对屠杀的执行比较慌张,仍有部份同志未中弹,他们从尸堆里爬起来,打烂燃烧的牢门,互相搀扶,从被大雨冲垮的围墙处突围。这时,在岗楼上尚未撤走的敌人发现火光中有人影晃动,又开枪扫射,又有十多人中弹牺牲。最后仅15人突围成功:肖钟鼎、刘德彬、孙重、傅伯雍、周洪礼、张泽厚、杨纯亮、陈化纯、杨培基、刘翰钦、周仁极、杨同生、钟林、李泽海、盛国玉(女)。

红旗飘飘 2008-01-06 15:19
虎口余生忆当年

盛国玉

1949年11月27日,在中国人民解放军进逼重庆的隆隆炮声中仓皇溃逃的国民党反动派孤注一掷。这天深夜,他们对关押在中美合作所的共产党员革命志士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杀。歌乐山上顿时腥风血雨,渣滓洞监狱200多人转瞬间焚于敌人的机枪和毒火之中,仅有15人虎口余生,我是脱险者中唯一的女同志。而今,每当想起那个夜晚,那些被敌人机枪横扫、饮弹而亡,倒在我身边的姐妹们,我就禁不住热泪长流,激愤之情难以平复。我想提笔记下这个充满血腥罪恶的日子,算是我这个幸存者对烈士们的一种哀思和祭奠。

当然,我这个普通的妇女,那时也算是党的的一般革命群众,怎么会被关进人间魔窟——渣滓洞,又怎么会经历“11·27”这场惨案呢?

1947年,经亲戚介绍,我与在重庆读书的余梓成结了婚,当时我已从垫江简易师范校毕业,但长期找不到工作,成天在家干家务,思想很苦闷。1948年余梓成从重庆回垫江教书后,常把我接到县上,让我同一些思想进步的人接触。1948年4月,余梓成介绍我认识了共产党员龚大野和龚芷扬(女),同他们虽然只相处了六、七天,但他们对我谈了不少关于社会黑暗、妇女解放、改造社会等革命道理,引起了我的共鸣,使我倾向革命。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们及我丈夫都是共产党员。1948年9月,余梓成通过各种关系,给我谋到了垫江桂阳小学教半席课的位置,他要我利用这个身份帮助他们做一些联络工作,并在老师中开展一些进步活动。9月底,大竹后山区队员游中象在垫江被捕,敌人从他身上搜出的笔记本上发现了我的名字,于是我也被抓起来,同时被捕的还有傅伯雍和陈鼎华。我们四人在垫江监狱里关押了半月之久,10月中旬作为重大政治犯押往重庆。先关在老街32号“慈居”(即西南长官公署二处),几天后转送进了渣滓洞监狱,我被关在女牢二号。

第二女牢里关着江姐、胡启芬、左绍英、张静芳、黄玉清、邓惠中等人,她们都是久经考验的共产党员,也有同我经历大致相同的人,如罗娟华,因为丈夫是共产党员,敌人没有抓住她丈夫,就把她抓来了。我一去,大家对我很热情,上前问长问短。胡芳玉对我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这是我被捕后第二次听到素不相识的女同志对我谈的同样的话。初到重庆关押二处,碰见了杨汉秀,我并不认识她,一次我们同在厕所里,她轻轻对我说:“我们是一样的人。”一进渣滓洞,又听到了这熟悉的话语,使人倍感温暖和亲切,我从小就没有离开过垫江,对外面的世界知道少,出来才看到,还有这么多和我一般年轻的姐妹们在为着一个共同的革命理想而奋斗,这使我思想上震动极大。我被关进渣滓洞不久,就同左绍英、罗娟华等一起学习党的知识、政治经济学、妇女解放理论,还学习英语等文化知识,使我更加深刻地懂得了革命的道理,从而使自己的思想和眼界大大地开阔起来。

渣滓洞监狱是敌人禁锢最严,黑暗透顶的地方,但意志刚强的共产党员并没有屈服。江姐被敌人严施酷刑,伤势严重,但稍有好转,她就每天在床上用竹签子默写《新民主主义论》,供狱中同志们学习。江姐的事迹在当时整个监狱中传颂,她是我们女牢室的骄傲。女牢室的姐妹们在监狱的革命斗争中非常活跃,如龙光章烈士追悼会,春节大联欢等集体斗争,都有我们参加。我们还做了不少传递消息、瓦解敌人工作,如黄茂才、刘医官。由于女同志对他们做了多次教育工作,他们暗中为我们送信,同外面地下党取得联系。特务看守班长赵正清是垫江人,当时,我在同志们的授意下主动与他攀谈同乡关系,为他织毛背心,争取他对我们的同情。后来。他值班时延长放风时间,女牢难友们可到厨房去打热水和找米汤喝。在狱中,每一个同志有了困难,大家都会尽力相助。左绍英、彭灿壁生了小孩,男牢室的同志们送来了各种各样平时舍不得吃穿的食品和衣物,我们更是忙得团团转。大家轮流给小孩洗尿布,狱方发的开水,大家不喝,全部用来供产妇洗用。这种亲如骨肉的革命大家庭生活把我们同狱中的姐妹紧紧相连。姐妹们这种无比勇敢、乐观向上,临危不惧的崇高品质给了我莫大的教育和鼓舞。尤其是每当我看到杨汉秀同志,总是那么坦然,带着微笑,把生死置之度外,我就想,她一个大军阀(杨森)的侄女,有钱有文化,本可以过着豪华舒适的好生活,但她却抛家别子,选择了坐牢杀头这条道路,为的是什么呢?不就是为了一个崭新世界的诞生吗?不就是为了更多的人不再受欺凌压迫吗?我虽然没有为党为人民做更多的工作,但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了一个光明的社会,也是万分值得的。也许正是自己抱定了不怕死的念头和一年监狱生活中革命思想的熏陶,才使我在“11·27”的枪弹、烈火与热血中,精神上没有崩溃,最后得以虎口余生。

解放军强渡长江后,以势如破竹向中国西南部挺进,敌人一方面在假和谈中释放了不少关押的同志(如女牢的曾紫霞等),另一方面却加紧了对监狱的看管。11月14日下午,江姐和李青林被提出牢房,敌人说是转移,大家预感到凶多吉少(后来才知道她们出去就被杀害于电台岚垭)。这以后,监狱里不再放风了,我们女牢的门每天只是早上倒罐才打开,连小院也不准去,空气十分紧张。

11月27日,白天与往常并无异样,只是天阴沉沉的,到了晚上,竟飘洒起纷纷细雨来,本来就潮湿的牢房显得更加寒冷和阴森。男牢室的同志有的住在二楼上的,他们观察到外院特务的办公室换上了大灯泡,发现敌人比往常乱,进进出出,还隐约看见敌人烧文件的火光。有同志联系前几天赵正清曾偷偷告诉他们解放军已于24日对重庆下了总攻令的情况,推测敌人是否要撤退,可没有想到敌人的集体大屠杀已迫在眉睫。大家吃了晚饭后,象平常那样唱了一会儿歌,又扭了一回秧歌,怯于天寒,早早地上床睡觉了。睡了不久,就听到特务喊提人,不到一个小时,提了两批,女牢的邓惠中、陈继贤也被提出去了。这时,大家已经没有什么睡意了,夜越来越深,歌乐山上北风一阵紧似一阵。突然院内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又听到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特务李福祥、余相柏走进女牢大声喊叫:“起来,起来,办移交了”。一听到叫喊声,大家马上默默迅速地穿好衣服,走出牢门外。

“把我们交给谁?”有人这样问。

“交给重庆警备司令部的杨森。”

“动作快点,女的全部到楼下八室集中。”特务又吼道。

女牢室的门朝后开,到楼下八楼有很长一段距离,要穿过小院,进了院门,还要通过放风的院坝,我们排成单行,敌人站在两旁押送。这时住在楼上八室牢房的难友,也分别被敌人押往楼下一至七室合并。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大家都还来不及思考,没有任何人说话,整个院子里只有脚步移动声。我们两间女牢的十多名同志被集中关进楼下八室后,特务马上用铁锁把门锁上。不一会儿,听到一阵纷至沓来的脚步声,一群持枪匪徒冲进内院走廊上,站在每间牢房的门口,随着一声尖利的口笛,敌人的机枪响了,“哒哒哒,哒哒哒……”火舌向牢房里喷吐进来。

进八室后一直站在牢门观望动静的胡启芬在敌人枪响的同时首先开始呼喊口号:“打倒国民党反动派!”这时牢房里中弹的姐妹东倒西斜,左绍英和彭灿壁忙把两个孩子往右边床下死角里藏,她们及其他同志用自己的身体遮压在孩子身上,希图保护两个幼小的生命。倒在地上的姐妹们有的仍还在用最后的力量呼喊:“中国共产党万岁!”,有的狠狠诅咒敌人。

开枪时我同罗娟华正在牢房靠后窗的地方站着,枪一响,我们同时倒下。我扑倒在靠后窗左角的一张床上,那时敌人的子弹在我身旁嗖嗖作响,打得墙壁上的泥土横飞。机枪在门前扫射一阵,又转到后窗扫射,我从一种昏死的状态中醒过来,又昏厥过来。牢房里的口号声,诅咒声逐渐平息了。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几个人走进牢房内,这是敌人进来补枪。他们对准早倒在血泊中的姐妹们一阵乱打。突然,(不知是监狱之花还是彭灿壁的小孩)在床下死角里的小孩哇哇叫起来。门口大概是猩猩(渣滓洞监狱长李磊)恶狠狠地吼了一声“斩草除根!”,于是听到有人把孩子从角落里拖出来,放了一梭子弹,孩子顿时就没有声音了。这群恶狼,连襁褓中的婴儿也没有放过。

照一般常情,我是在必死之列的,我的床正对着牢门,敌人从门前倾泻了那么多子弹,可以说每颗子弹都有可能致我于死,却没有打中我,后来敌人进房补枪时,有人用枪托在我的腰部打了几下,我没有动,他们以为我被打死了,没有给我补枪。敌人补了枪,又把牢门锁上,开始纵火烧毁整个监狱。这时,女牢里只有我和胡芳玉同志还活着,我正尝试着坐起来,小胡听到我的床响,以为我是张静芳,叫了几声:“张大(张静芳的别名),张大,走啊”。她素来性急,还不等我回答,就走到了门边。这时门口火光摇曳,还没有撤走的敌人看到了她的身影,听到“砰”的一枪,胡芳玉就倒下了,再也没有起来。我便不敢贸然往外走。过了好一会儿,火越烧越旺,牢门被烧掉了,楼板眼看就要烧掉下来,我实在受不了烟火的熏烤,想到反正是死,冲出去象胡芳玉那样被打死总比烧死好过。于是我冲出烧掉的门,门前燃烧着熊熊的两堆大火,当时不知哪来那股劲,用力一跳,竟越过火堆,从米多高的台阶上跳到了院坝里,把脚上的鞋也跳掉了,奇怪的是没有听到枪声,我不知道特务那时已经撤走了。惊慌失措之中,我躲进了离八室不远的男厕所,一头趴到尿槽里躺下,这时才升起一线求生的希望……

不知又过了好久,天已蒙蒙亮了。这时住在离渣滓洞不远的二十一兵工厂的家属宋臻祥、徐超等人跑到渣滓洞来看出了什么事,他们发现了我,冒着风险把我救到他的家里。兵工厂在敌人的警戒范围内,时常有人要去查问。宋臻祥他们让我脱下身上的前后有“×”的囚服,换上一身平常打扮,把我送出了警戒区,当时重庆还没有解放,我在这里不仅举目无亲,而且连路都不知道怎么走,只好随着逃难的人在山上乱跑了两天。直到11月30日,听大家说“重庆解放了”,我才慢慢问路往磁器口一带走去。我的身体已是极度虚弱,发着高烧,幸好路上遇到了宣传队的学生,他们了解到我的情况后,就主动把我接到学校去住,并与重庆军管会设立的脱险同志登记处取得联系,及时把我送进高滩岩陆军医院治疗。就这样,我才脱离险境,回到了党和人民温暖的怀抱……

重庆解放后,市人民政府组织收殓,隆重安埋了烈士们的遗骸,当时渣滓洞已化为一片灰烬,惨不忍睹。那些曾同我朝夕相处,亲密无间的哥姐们被烧得只剩下残肢碎骨,但他们英勇不屈、美好高尚的灵魂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了永生,历史将记下他们的英名:胡启芳、彭灿壁、李惠明、马秀英、胡芳玉、罗娟华、朱世君、张静芳、黄玉清、左绍英、荣增明。

还有监狱之花(左绍英之女)、彭灿壁的女儿。

这是“11·27”渣滓洞大屠杀时牺牲在楼下八室的全体人员名单。



盛国玉:女,垫江县沙河乡,生于1926年1月,1943年毕业于垫江简师。1948年10月在垫江桂阳小学被捕,不久转至中美合作所渣滓洞,在1949年“11·27”大屠杀中虎口余生。解放后,曾先后在垫江县群运会、周嘉区、县工商科、土产公司、日杂公司工作,于1982年离休。

高卿楚 2008-01-08 21:10
对不起!您没有登录,请先登录论坛.

秋雨 2008-01-08 21:20

冬青1218 2008-01-08 22:08
第一次知道这些情况。

铿尔 2008-01-08 22:15
其实本色很好。关于回忆文文,只要表述没有歧义就可以了,大家未必有多在乎文笔的。


流浪猫 2008-01-08 22:25
引用第11楼铿尔2008-01-08 22:15发表的“”:
其实本色很好。关于回忆文文,只要表述没有歧义就可以了,大家未必有多在乎文笔的。
[表情]

嗯....偶同意...越是说得天花乱坠的好像越是不可信@=@

冰水 2008-01-09 04:04

可父 2008-01-10 14:26
据我所知,基本属实。其时年龄相对小一点,且是群众。表现只能说一般,因此曾被狱中部分人不是(很???)放心。文中所提及的罗娟华之丈夫者叫王逸平。罗的被捕是因为王所属的中共地下组织掩护企业成都“大有字号”被破坏,王让罗去公司打探情况,中守侯埋伏而致。罗本人应该也是群众,但是为共产党的事情而死的。据说在狱中表现尚可,牺牲时是为保护小孩一说。

红旗飘飘 2008-01-11 20:59
“其时年龄相对小一点,且是群众。表现只能说一般,因此曾被狱中部分人不是(很???)放心。”
此话怎讲,年龄23岁,好像比余新江和曾紫霞等还要大一些,从回忆文章中,她的丈夫是共产党员,不知是否和她一起被捕还是坚持到胜利?表现一般,我想只要坚守了党的秘密,没有出卖组织和同志,没有自首情节,就应该是表现不错的,不一定以江姐那种风范要求所有被捕者。还有,曾被狱中人不是很放心?是令哪些狱中人不放心了,为什么这么说?再说,盛大姐当时毕竟不是领导人物或交通员,又能掌握多少机密而令其他同志不放心呢?实在想不通?

可父 2008-01-14 15:17
杨喆书所述情节应该基本是符合实情的。只是据我所闻是王逸平让罗去打探消息,而非拿小孩衣服。此说源于当时当事相关人士;且其时因此有对王非议的情况。所以,我个人倾向我所知道的说法。王解放后一直较失意潦倒,甚至神志有些不是很清。至少20多年前我本人所见如此。不知杨喆此说源自何处,不好评价。但跟我的说法也算“大同小异”罢。
  罗牺牲情节,源于难得一见的重庆渣滓洞展览观“官方”材料所述。其定论依据不知道。

流浪猫 2008-01-14 16:31
引用第17楼可父2008-01-14 15:17发表的“”:
  罗牺牲情节,源于难得一见的重庆渣滓洞展览观“官方”材料所述。其定论依据不知道。

在很多地方看到过罗救小孩的说法,我一直以为是盛国玉说的,否则别个怎么知道哇?

sonissong 2008-01-22 10:58
听同事说,当时从死人堆里,大火里冲出来的应该还有个谭谟?

红旗飘飘 2008-01-22 14:56
19楼:谭谟是被提出后身中3枪,未死,从尸坑中爬出来的。

红旗飘飘 2008-01-22 19:48
"谭谟虽然当时幸免于难,但不到一年就去世了"我说各类文章鲜见对他的介绍呢?原来很早就“去世”了。

红旗飘飘 2008-02-14 20:14
谭谟,一个很生疏的名字,不知也否也是因《挺进报》事件被捕的吗?还有,白公馆中还关押了许多军统违纪分子,渣滓洞是不是也有吗?还有,出了关押共产党(包括叛徒)、违纪分子、民主人士外,还关押过其他人员吗?(比如息峰监狱关押过周佛海的母亲及家人、蒋介石的哥哥、戴笠的情妇等等,可谓鱼龙混杂),莫非渣滓洞关押的就特别单纯,基本都是革命志士吗?

高卿楚 2008-02-16 20:14
引用第21楼marienbad2008-01-22 16:37发表的“”:
谭谟虽然当时幸免于难,但不到一年就去世了,不知是不是枪伤复发所致,虽不死于当日,总因当日而死,这种情况不知能不能也够得上烈士标准。
谭谟之须臾幸存,似乎是专为了给和他同铐押往刑场而遭枪杀的刘国鋕的英勇事迹留下见证。


当时定烈士时就有双重标准:部队战士负伤住院治疗无效死亡可定为烈士,葬于死亡地方的烈士墓,一人一墓树碑留名;对潭模这样“病死”的地下党员是不会被定为烈士的。虽然1988年颁布的《军人优抚优待条例》已经规定这种情况和其它一些情况可以定为烈士,但党组织和民政部门不会主动清理,即便是有人提出,他们也会推委而不予受理。
每每看到这些“准烈士”,阵阵心酸,我想现在总应该做点实在的事情,要求国家在明年国庆之前,把烈士历史遗留问题的政策给一揽子落实了。

simonlin 2008-02-29 14:14
“谭谟虽然当时幸免于难,但不到一年就去世了,不知是不是枪伤复发所致,虽不死于当日,总因当日而死,这种情况不知能不能也够得上烈士标准。

谭谟之须臾幸存,似乎是专为了给和他同铐押往刑场而遭枪杀的刘国鋕的英勇事迹留下见证。”

不知道楼上所说的出处何在?

回忆那片往事 2008-03-01 18:29
向革命英雄致敬.

wanjixiang 2008-03-25 22:50
不知道前辈的现在情况如何?

wanjixiang 2008-03-26 09:16
渣滓洞女牢跑出来的还有谁?

红旗飘飘 2008-03-26 19:14
回答30楼问题:女牢跑出来的就她一人。

wydshych 2008-04-15 16:22
很高兴看到这个网站

hyylcbz 2008-04-19 19:04
看了盛国玉老前辈的回忆,心灵感到震颤,真是死里逃生。

aaaaa 2008-04-19 22:23
ture ture ture

红旗飘飘 2008-04-24 14:52
火烧渣滓洞后的情况大多是根据脱险志士的回忆而撰写的,难免带有当时哪个年代特有的“英雄本色”,不知有没有当时刽子手的亲口交待,好像后来落网了几个看守(赵正清等),他们的交待也许更本色一些?

五月花 2009-07-13 00:02
向英雄们致敬!

红旗飘飘 2009-09-29 21:30
不知盛老死里逃生后是否和余梓成白头偕老,还有在红岩事迹中鲜见余梓成是事迹和介绍?能给介绍一些吗?

红旗飘飘 2009-09-29 21:37
网上找到了答案:http://news.xinhuanet.com/banyt/2005-04/12/content_2817780.htm
●志同道合的爱情之路


    1944年,盛国玉从垫江师范附小毕业后,在大石乡小学教语文,一年后回老家沙河务农时,亲戚为她介绍了一门亲事,对方便是正在重庆巴中读书的余梓成。
    “他来过沙河一趟,过路时和我打过照面,只觉得他很高,相貌和善。”盛父去“相”过一次亲,回来只说了句“不错”。下半年,盛父因病去世,那句“不错”便成了盛国玉对未来丈夫无限憧憬的惟一依据。
    1947年,盛国玉与余梓成成婚。“8月大暑天,轿夫从早上抬到下午两点半,才把我俩从沙河抬到家。路上我俩没说话,可每次瞅见他都是笑眯眯的。”
    余家有五子三女,当家的任务全部落在两个先进门的嫂子身上。而余梓成当时还在重庆上学,只是放假才回垫江。“他对我很体贴,每次回家都忙着帮我劈柴烧火磨豆花。天气热时,我们吃过晚饭便手牵手在田垅上散步。”
    余毕业后便到垫江峡口中学教书。通过余的介绍,盛国玉认识了女地下党员龚芝阳。她们相处了一个星期,龚教会她许多革命道理。“当时我并不知道她是地下党员。丈夫告诉我,只有和她这样的新女性在一起,我才能进步。我相信他的话。”
    从那时起,余经常让盛国玉从城里带挺进报及一些革命著作回家阅读,并再三嘱咐她:“不要在路上耽误,更不要让别人看这些书。”从余的神情中,她看出了异样,但她并没有追问。“我猜到他是什么人,但我觉得他这样做是正确的。我知道他的苦心:他想发展我加入地下党,这样我们才能在感情与志向上保持完全一致。”为了让盛更快地接受新思想,余托熟人将她调入小学做伴习,让她能更方便地与龚等革命者进行交流。
    正当盛如饥似渴地吸吮着革命力量时,1948年,盛不幸被捕。那时,距离党组织准备发展她入党的时间只差两三个月。想不到这一耽误,竟耽误了整整48年!




●迟到的幸福


    在垫江县警察局里,西南长官司公署的特务对盛国玉进行了刑讯,要她交待地下党在垫江的组织情况和爱人余梓成的问题。在残酷的电刑摧残下,盛痛得大叫,可是她咬紧牙关不吐一字。无奈之下,特务将她押到女监与一批吸大麻、吗啡的女犯关在一起。“特务要她们喝我的血。看着那白森森的牙齿,我害怕极了。可是,我绝不会出卖自己的丈夫!”
不久,盛国玉、傅伯雍等四人被押往重庆渣滓洞。
    余梓成从亲戚口中得知妻子被捕的消息后,为了躲避特务的追查,四处躲藏,同时暗暗打听她的下落。后来他听说盛被押到了重庆,曾只身徒步流浪到重庆寻访她的下落。可是在戒备森严的围墙外,他一筹莫展。
    1949年,盛第一次在监狱里度过了春节。她想念着铁窗外的丈夫和亲人,可是看看周围:一众“犯人”都在监狱特许下快乐地唱歌、扭秧歌。“渣滓洞关押着20多个女犯人,包括杨汉秀、左绍英等,大多数都是已经成了家的女人。可是平常我们很少谈起家里的丈夫和亲人,只是把思念深深藏在心底。那时候,只有加倍地坚强才能减弱心中的思念与痛苦。”
    1949年11月27日,盛逃脱了大屠杀,成为渣滓洞惟一脱险的女幸存者,被一群学生送到了西南医院。余梓成在垫江得到她脱险的消息立马赶到了医院。
    没有什么词语能形容他们夫妻俩劫后重逢的激动与感伤。“我们见面后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流。”
    盛在医院休养了几日后,准备回垫江。由于盛旧伤未愈,余便和几个挑夫抬着滑竿,冒着12月的凌厉寒风徒步走了一天多,才回了垫江。
    解放后,盛先后被组织安排到群众委员会、日杂公司等单位工作。由于监狱生活留下的后患,医生建议她不要孩子。“梓成一直担心我的身体,称生不生、抱不抱养都无所谓。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断后。”不顾余的反对,她在35岁时生下了一个儿子,结果刚满月便夭折了。两年后,她冒着高龄产子的危险,终于顺利生下了女儿余琼。
    1973年,余梓成去世,葬于垫江烈士墓。每年清明,盛国玉都会去祭拜她相濡以沫的老伴——也是她人生路上志同道合的战友。
    余琼听说过父母以前的事,偶尔还会听母亲哼起以前的革命歌曲。据说在“文革”时,她父亲因为做过中学校长而被打成走资派,母亲则被下放到县农场劳教,直到1979年才平反。“可是这些母亲从来都不给别人说。她对父亲的忠诚和对党的忠诚是始终如一的。1996年,在组织的特批下,她以70岁高龄入党,终于实现了父亲对她的最大期望。”
    记者注意到,余家的相册里没有合家欢。余琼告诉记者,父亲生病后觉得自己不行了,可仍不愿打扰母亲的工作。因此,他只是将女儿叫到身边拍了张照片留念。不久后,他便与世长辞了。
    “毕竟我们经历过劫后余生的幸福,这就够了。”盛国玉泪光莹然。

岁寒 2009-09-29 22:32
大汗,楼上这个坛子里老早老早就转过了,你还跟过贴
http://www.hongyanhun.com/bbs/read.php?tid=84&keyword=%BD%AA%E7%B2%BB%AA

红旗飘飘 2009-09-29 23:32
但是你提供的这个链接没有盛国玉夫妇的那段呀。

岁寒 2009-09-30 08:06
再次大汗,我还以为你这是“红色爱情”里截取的一段呢

liuyi 2009-11-04 17:55
垫江老乡  有兴趣

若水 2009-11-11 12:11
引用第44楼cydtpq于2009-11-11 11:50发表的  :
初期,游宗象被定为叛徒,现在也被纠正为烈士,


我怎么记得1950年2月由西南军区和川东特委联合组成的烈士资格审查委员会公布的第一批236名烈士名单中就是有游宗象的呢。

红旗飘飘 2009-11-18 23:10
引用第46楼cydtpq于2009-11-14 16:48发表的  :
那是的,1983年梁平的党史征集还把陈以文定为叛徒哩,理由是蓝蒂裕被捕后,被审问时国党大员口口声声说陈以文说你是地下党,你不交代不行,而和蓝同时被捕被审的,有的后被保释,再加上以往档案联系不顺畅,故以讹传讹!

特务口口声声说蓝是地下党不行,一般被讯问者可以叫过来对质,记得李青林就和涂孝文对质过。

高卿楚 2010-04-14 21:13
60年纪念活动招待会上的几位脱险者(吴小妹摄)

高卿楚 2010-04-20 10:39
右二是一位烈士遗属。

jun-ze 2017-09-04 21:38
现在还有几位幸存者在世?

岁寒 2017-09-05 19:29
jun-ze:现在还有几位幸存者在世?
 (2017-09-04 21:38) 

我只知道还有孙重和郭德贤。在大屠杀之前出狱的如果也算的话,那么可能还有牛小吾。在渣滓洞坐过牢的黄莲生(古承铄烈士的妻子,解放后在北京某中学做音乐教师)、倪俊英(抗美援朝时参加志愿军赴朝参战,退伍之后定居南京,在党史部门工作)是否还健在不知道。

jun-ze 2017-09-29 23:41
谢谢岁寒的回复
为此我也百度一下,发现这篇文章
http://jsnews.jschina.com.cn/sxzt/a/201705/t20170522_540385.shtml?from=groupmessage
健在的应该还有李碧涛

岁寒 2017-10-02 10:42
葛雅波老人生前出版过长篇回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找来看看。

槛外人 2018-08-12 10:48
高卿楚:浏览此帖需要威望 (2008-01-08 21:10) 

比较机警的一位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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