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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红色经典”中的英雄传奇与日常生活 (节选)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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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xdwm
只看该作者 20楼 发表于: 2008-03-24
引用第15楼翼翱2008-03-24 11:02发表的“”:
MS这种关押政治犯的集中营是不关“没有特殊信仰的普通人”的,这个假设本身就不能成立。就算有,一旦出现“情绪低沉,甚至悲观绝望”,恐怕也只有两条路好走,要么投靠敌人,成为叛徒,要么被英雄们教育,振作了精神,最后在大屠杀中牺牲,成为烈士。小说么,总是要写些典型人物的典型事迹喽,这个就不需要我来解说了吧。


您说的对!《红岩》里的主要人物,除了英雄就是叛徒特务。您倒是附和了教授的意见。我也赞同教授的意见。
离线xdwm
只看该作者 21楼 发表于: 2008-03-24
引用第11楼单枪老太爷2008-03-24 09:50发表的“”:
任何对于文学作品的评论,其实也是对现实中某些现象的看法。我觉得顶楼对甫志高的评论,是用今天我们评论身边普通人的标准,而不是用英雄的标准。你看:
"假如他不从事地下工作,没有被捕,假如用日常的观点和逻辑来看,根据小说文本提供给我们的东西,甫志高应当是个虽有缺点但又工作能力、人品基本不错的人。"
.......


您这名字有些不严肃!
离线翼翱

只看该作者 22楼 发表于: 2008-03-24
引用第23楼xdwm2008-03-24 21:47发表的“”:
您说的对!《红岩》里的主要人物,除了英雄就是叛徒特务。您倒是附和了教授的意见。我也赞同教授的意见。


请不要用“大专辩论会”那套辩论技巧(伎俩)好不好?

就像我前边说的,“即使相同的论据,也不一定能得出相同的结论”,再费劲打个比方吧,比如有个美人脸上长了个痣,您觉得这是个美人痣,漂亮得很,我却不以为然,虽然我们大家全都看到了这个痣。

“《红岩》里的主要人物,除了英雄就是叛徒特务”,我想大家对这个fact没有太大的异议吧,可是教授先生的意思是(如果我没有误解的话),“《红岩》里的主要人物,除了英雄就是叛徒特务,这可怎么行呢?怎么没有普通人呢?这也太传奇了吧?太超乎寻常了吧?”我是对教授这样的结论不以为然,劳驾xdwm不要硬说我“附和了教授的意见”。

最后,我好生好奇,就算你赞同教授的观点,也用不着非要说服别人或者叫别人说服你呀,除非那教授是你的授业恩师什么的,你非要替老师出头不可。
振翼翱九霄
离线紫裳
只看该作者 23楼 发表于: 2008-03-25
引用第17楼岁寒2008-03-24 11:12发表的“”:
这位朋友,好像这里并没有谁怀疑演讲者不是教授吧?
河北大学网站上阎教授的个人主页:
.......

如果这位教授的演讲是“拿了2005年的国家社科基金”的研究成果,偶认为国家的这笔钱实在是花得冤枉。
离线铿尔

只看该作者 24楼 发表于: 2008-03-25
引用第22楼xdwm2008-03-24 21:27发表的“”:
这一整天上班俺就一直惦记着这个刚发现的论坛,想看到铿尔先生给俺的答案。回家开机,进来一看,增加了这么多帖子,果然有铿先生的。可是仔细看却失望了:您还是不肯正面回答俺,没有对教授观点进行有理有据的批驳,只是对其人品进行否定。教授是个什么人俺不感兴趣,俺是要弄明白你俩谁说的有道理。
教授的演讲原文中说,根据《红岩》对被捕前的甫志高的描写,可以说他“人品基本不错”,但有缺点;被捕后,却由于没有真正的信仰,没有英雄意志,是投机革命,所以犯下错误乃至罪行。教授从来没说他“人品很好”。不信您再看看,就在上面写着呢。
贵单位年终总结鉴定时,“基本不错”和“很好”不会是同一等级的评价吧?
那么是谁“为了证明自己观点的正确而故意回避或者忽略现有论据”呢?
您“落笔慎重”,也得正面回答问题而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啊。咱们对《红岩》有同好,从您的文言水平看,您可能文化比俺深,希望您耐心辅导俺,不要不屑啊。
还是那个问题:
教授的观点,您如果觉得不对,能不能说出否定的理由,或谈谈您的见解呢?希望您能说服我。


呵呵,我倒是很奇怪,尊驾何以非盯着我要“有理有据的批驳”不可——我以为我已经把意见说清楚了呢。(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莫非有条狗说某人不是人,然后写了裹脚布一篇乱吠,某人就必须对该文做个“有理有据”的批驳才算证明了自己“不是狗”?)
要明白“谁说的有道理”,也该自己动动脑子分析,一篇本身逻辑混乱的东西被认为有条有理,还有什么是能被看得进去的?

没关系,权当我今天没事做休息一下,再跟您多废话几句。我们一起来看看演讲稿原文怎么说的吧。
首先,该“教授”对“甫志高”作了个总体评价,
应当是个虽有缺点但又工作能力、人品基本不错的人。
——请问,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甫“就道德人品而论绝对是中等水平以上的”?
我们接着看具体的分析。
他能比较出色地为组织筹集经费。对下级,“他的领导很具体,而且经验丰富,办法又多,很快就博得陈松林对他的尊敬和信赖。”对同志、对工作很热情:党组织给他布置任务时,“他毫无难色地接受了任务。不管做什么,增加工作,现在都是使他高兴的事。”他能替别人着想:“新年期间,他特地雇用的老妈子回乡去和家人团聚。这几天,就由他夫妇自己煮饭吃。”他上特务郑克昌的当,除了自己急于立功的虚荣心,也是因为对后者穷学生的样子产生了怜悯心。对缺乏经验的下级陈松林,他“一直鼓励他大胆工作,而且关心、体贴,很少说重话。”对妻子他富于家庭责任感,应当说是个好丈夫,身份暴露需要转移时,他一定要先回家告诉妻子一声,还给她买了一包她最爱吃的麻辣牛肉,他认为“不向他打个招呼,不把她今后的生活作好安排就离开她,他不能这样狠心!”
——精明干练、工作热情、团结同志、有同情心、热心培养新生力量、伉俪情深……请问是否可以理解为甫“是个好人”?

《红岩》里的重要人物几乎没有普通人:不是英雄便是“坏人”。渣滓洞、白公馆里的囚犯,除了混进其中的特务,可以说个个都是英雄,都高于我们今天日常生活中的普通人,即使后来误入渣滓洞的三个青年学生景一清、霍以常和小宁,以及白公馆里的胡浩,也都是非常勇敢、临危不惧的人。
引用第6楼铿尔2008-03-23 20:53发表的“”:
1、我认为该“教授”的观点为:《红岩》里的叛徒是一个有情有意善良温厚的普通人,而其他“非叛徒”的“囚徒”们则都是“超人”

——请教,我的理解有哪儿出问题了吗?

接下来,我把该教授没说完的部分补足——就通常的逻辑而言(要是尊驾以为我的推论不成立,那也没法子,想来我们对“逻辑”的理解和界定不同)。甫虽然是叛徒,但因为他是个“好人”,所以我们要同情他、理解他。江等是“英雄”,但因为他们都是“传奇”的“理想化”的有着“非常的意志力”的“超人”,所以是虚假的,不真实的,我们不要相信他们。
——请问,您是否同意这样做呢?如果是,我想我跟您“道不同不相与谋”,多说既是无益也是不必。如果不是,那您有空的话不妨多学学语文,做做阅读理解。得罪。

再重申一次:我无意也无力“说服”您,(我的“见解”但凡同道一句两句也能说明白,要不是说再多也只当我“没说”,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PS:我小巴腊子一个,也轮不上推敲外交辞令的作什么“鉴定”,看不出“基本不错”四字的字里玄机,只不过依“教授先生”的评述得出他认为甫的人品“好”这个结论。
望断云天暮与朝,双星聚首叹今宵。情深每笑银河浅,心近毋愁白馆遥。一曲囚歌明志洁,千针文绣喻松骄。丹心矢志长相守,乌鹊何须更筑桥。
离线文不对题
只看该作者 25楼 发表于: 2008-03-25
说句偏题的话,铿友词锋犀利,也颇见文字功力.不应该那么小吧?如果真是"小字辈",真正是应了"后生可畏"和"长江后浪推前浪"那些话了. 来的都是朋友,想劝劝大家还是要构建这里的"和谐"喔.
离线hxg

只看该作者 26楼 发表于: 2008-03-25
路过。
  关于文学的部分,人家傅先生毕竟是教授,说出来的话很玄很高深,听不大懂。
  好在教授引用的这段文字谈的似乎不是文学,某虽愚钝,却好像还能看懂一点点:“面对老虎凳、钉竹签、烙铁烫、拨指甲这样的酷刑,难道真的能挺过去吗?反正偶是绝对一样也受不了的……所以,偶一直认为,这些酷刑正常人绝对不可能承受得住……如果真有这样的强人,大概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她)们真的不知道了,二是对方的方式还不够狠;只要是正常的血肉之躯,没有人能承受住超过级(极)限的疼痛……因此那些影视剧里的,文学作品里的硬汉,偶基本上不怎么相信,不知大家信不信。”
  这意思是不是说,能经受得住酷刑的英雄,在现实中基本上是不可能存在的,我们听到的那些英雄故事,不过是些所谓“意志的传奇”而已?
[ 此贴被hxg在2008-03-25 17:38重新 ]
离线铿尔

只看该作者 27楼 发表于: 2008-03-25
引用第28楼文不对题2008-03-25 16:48发表的“”:
[表情] 说句偏题的话,铿友词锋犀利,也颇见文字功力.不应该那么小吧?如果真是"小字辈",真正是应了"后生可畏"和"长江后浪推前浪"那些话了. [表情] 来的都是朋友,想劝劝大家还是要构建这里的"和谐"喔. [表情]


“犀利”恐怕是不及字母朋友的(抱歉,我看到字母就眼晕,对外语名字总记不住,也分不清谁跟谁,失礼之处望各位海涵);“文字功力”尚属“颇见”么,有劳尊驾褒奖;是否“那么小”得看如何衡量——至于“可畏”等等,我是不知道的。倒是有点疑问,尊驾莫非是在代那位字母朋友自占身份居“先生”、“前浪”地位而作谦辞么?
最后说说“和谐”。在我看来,“一团和气”的“好好好”只是“乡愿”而已,“百家争鸣”方是真“和谐”。

又,非尊驾殷殷垂问,诸君于本帖原亦不及见我之“词锋”。“和谐”固须“共”建,未识尊驾以为然否?



引用第29楼hxg2008-03-25 17:32发表的“”:
路过。
  关于文学的部分,人家傅先生毕竟是教授,说出来的话很玄很高深,听不大懂。
  好在教授引用的这段文字谈的似乎不是文学,某虽愚钝,却好像还能看懂一点点:“面对老虎凳、钉竹签、烙铁烫、拨指甲这样的酷刑,难道真的能挺过去吗?反正偶是绝对一样也受不了的……所以,偶一直认为,这些酷刑正常人绝对不可能承受得住……如果真有这样的强人,大概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她)们真的不知道了,二是对方的方式还不够狠;只要是正常的血肉之躯,没有人能承受住超过级(极)限的疼痛……因此那些影视剧里的,文学作品里的硬汉,偶基本上不怎么相信,不知大家信不信。”
  这意思是不是说,能经受得住酷刑的英雄,在现实中基本上是不可能存在的,我们听到的那些英雄故事,不过是些所谓“意志的传奇”而已?


同感,
嘿嘿,老大,(请允许俺高攀一下哈,)这个是不是就叫“英雄所见略同”嘞?
望断云天暮与朝,双星聚首叹今宵。情深每笑银河浅,心近毋愁白馆遥。一曲囚歌明志洁,千针文绣喻松骄。丹心矢志长相守,乌鹊何须更筑桥。
离线xdwm
只看该作者 28楼 发表于: 2008-03-26
引用第29楼hxg2008-03-25 17:32发表的“”:
路过。
  关于文学的部分,人家傅先生毕竟是教授,说出来的话很玄很高深,听不大懂。
  好在教授引用的这段文字谈的似乎不是文学,某虽愚钝,却好像还能看懂一点点:“面对老虎凳、钉竹签、烙铁烫、拨指甲这样的酷刑,难道真的能挺过去吗?反正偶是绝对一样也受不了的……所以,偶一直认为,这些酷刑正常人绝对不可能承受得住……如果真有这样的强人,大概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她)们真的不知道了,二是对方的方式还不够狠;只要是正常的血肉之躯,没有人能承受住超过级(极)限的疼痛……因此那些影视剧里的,文学作品里的硬汉,偶基本上不怎么相信,不知大家信不信。”
  这意思是不是说,能经受得住酷刑的英雄,在现实中基本上是不可能存在的,我们听到的那些英雄故事,不过是些所谓“意志的传奇”而已?


我以为,来这里的都是《红岩》的爱好者;而且,我原以为,《红岩》的爱好者都有较高道德水平,那就是尊重别人。但看了那个铿尔先生最新的发言,里面间接地、自以为巧妙地用市井语言,谩骂并没有对他存过恶意的人,我决定不理他了。阁下的言论比较理性,是在平等地对话,即,把对方看作和自己知识道德水平同等的人,所以我愿意回答阁下。
我不是那位傅教授的粉丝或弟子,但我看了他的观点产生了共鸣,所以要来辩论。
我查楼顶的原文,觉得您引述的那一大段并不代表傅教授的本意,他是在引用一个网友的帖子。您可以查一下上下文。
上文:
“在网上搜到一个这样的帖子:”
下文:
“这个帖子的作者是个普通人,肯定不是英雄,而且也没有做英雄的欲望。”

另外,我觉得说一个作品是“传奇”,不等于是否定它,只是说它有自己的艺术准则。
比如《水浒》就是英雄传奇。传奇的作品和写普通人的作品各有自己的价值,原文并没有说“传奇”就不对。您可以看演讲的全文,最后一部分就是讲“传奇”和“日常”各自的重要价值的。
我也认为“和谐”不等于“一团和气”,所以才要辩论。但我觉得起码要尊重对方,来这里的人大家都是平等的。
[ 此贴被xdwm在2008-03-26 10:59重 ]
离线流浪猫
只看该作者 29楼 发表于: 2008-03-26
嘿嘿,教授先生如果没有对他所引用帖子的观点的认同,干嘛要引这个帖子啊?这个帖子难道不是教授用来作为支持自己观点的论据的?网上关于《红岩》的帖子难以数计,其中不乏表示对小说中英雄人物的认同和崇敬的,也没见教授去引啊?

俺也赞成理性的辩论,一边倒的帖子很没意思。遗憾的是,这里唯一持不同意见的XDWM朋友为教授的辩解太弱了些。

另外,俺也觉得铿尔朋友的火气大了点儿。
[ 此贴被流浪猫在2008-03-26 11:35重新 ]
离线穆阑

只看该作者 30楼 发表于: 2008-03-26
鸡同鸭讲,毫无意义嘛,既然认为这里的《红岩》的爱好者原来不是都有较高道德水平,那么就到有较高道德水平的地方去吧。
离线岁寒

只看该作者 31楼 发表于: 2008-03-26
这个帖子是我顺手转的,没想到会争论得这么热烈,不过好像热烈得过了头,有点火气了哈。

个人的一点看法:(1)争论的双方都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2)对具体问题的讨论,最好不要上升到对对方道德或者人品的评价,更不要打击一大片。

若再出现过火的发言,我只好锁这个帖子了。不希望如此。
“按预定计划,岁寒只能把大家送到这里,她还要连夜赶回她的岁寒书屋去。大家跟她握手话别后下车,目送着她独自一人驾车返回……”
离线铿尔

只看该作者 32楼 发表于: 2008-03-26
引用第31楼xdwm2008-03-26 10:54发表的“”:
我以为,来这里的都是《红岩》的爱好者;而且,我原以为,《红岩》的爱好者都有较高道德水平,那就是尊重别人。但看了那个铿尔先生最新的发言,里面间接地、自以为巧妙地用市井语言,谩骂并没有对他存过恶意的人,我决定不理他了。



引用第34楼岁寒2008-03-26 14:42发表的“”:
这个帖子是我顺手转的,没想到会争论得这么热烈,不过好像热烈得过了头,有点火气了哈。
个人的一点看法:(1)争论的双方都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2)对具体问题的讨论,最好不要上升到对对方道德或者人品的评价,更不要打击一大片。
若再出现过火的发言,我只好锁这个帖子了。不希望如此。


唉,话说,我都觉得我这回算得好脾气了,想不到还被批评说“用市井语言”“谩骂”。

回顾一下整个事件哦~
起先是我看了一段文字觉得不是很有意义,于是非常克制得用8个字表明了个人态度。接着是某网友提出异议,中间涉及对这段文字主旨的理解,于是我就ta的疑问作了回应,陈述我的理解。再接着就是字母名字的网友再次重申前一网友对本文主旨的理解,点名对我作出质疑,同时又告诉我不必理会——只许你问不许我答?什么逻辑!这也罢了。我对ta的话非常认真地依次作回复,却又被指不肯作答——究竟要怎么样的回答才算是回答了?我不知道,只好当自己理解能力有限,于是重新尽可能罗嗦地陈述了一遍个人观点。几个回合下来,早先的那位网友却出来做和事佬准备息事宁人了。我本着君子坦荡荡的古训决意把是非黑白分个清楚。然后就是字母网友指责我道德水平不足以和ta对话了。实在是冤枉——我就算再不尊重谁也还从来没“谩骂”过呢。这事儿折腾得……
“火气”是没有的,只是有一点点郁闷罢了。
呃,不管怎么样吧,跟楼上两位姐姐道个歉,我不是故意的。论坛建设要和谐,大家一起深呼吸——平心静气/平心静气……
望断云天暮与朝,双星聚首叹今宵。情深每笑银河浅,心近毋愁白馆遥。一曲囚歌明志洁,千针文绣喻松骄。丹心矢志长相守,乌鹊何须更筑桥。
只看该作者 33楼 发表于: 2008-03-26
引用第24楼xdwm2008-03-24 21:49发表的“”:
您这名字有些不严肃!


我的名字怎么不严肃了,碍你什么事了?
“莫非有条狗说某人不是人,然后写了裹脚布一篇”
人家骂你你不敢回嘴,连句重话都不敢说,欺负我啊?
离线于焉
只看该作者 34楼 发表于: 2008-03-26
问大家一个问题哈,演讲者阎先生说:

即使后来误入渣滓洞的三个青年学生景一清、霍以常和小宁,以及白公馆里的胡浩,也都是非常勇敢、临危不惧的人。

我咋记得小说《红岩》里渣滓洞的这三个学生是因为参加学生运动被抓的,而不是误入渣滓洞的呢?

另,既然参加了学生运动,肯定是进步青年了,在狱中勇敢点也是正常的吧?更何况小说对他们的幼稚盲动进行了生动的描写,这正是普通进步学生的特点啊,好像并不传奇吧?阎先生难道没看到?

要说学生误入集中营,那是发生在白公馆的事情。

红岩的确没怎么写中间人物。那个时代的作品大抵都这样。但对正面人物的普通人情,还是有不少描述的。
只看该作者 35楼 发表于: 2008-03-26
我也赞同教授的观点。“英雄”与“超人”两个概念有联系,但不能划等号。“超人”有时指具有超自然神力的人,“英雄”却一般是指现实中的人,比如江竹筠。但英雄确实比一般人高大,能做到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我们才佩服她,甚至崇拜她。再次强调:我并不怀疑现实中有英雄。
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身边的女同志如果受江姐所受的刑,是不是大多数能做到不尖叫、也不呻吟一声呢?这个不难想象吧?

我从网上搜到了教授演讲的最后一部分,供大家参考:

四、“传奇”的价值与“日常”的魅力

英雄传奇类小说尤其不可取代的价值,因为人类精神深处,既有要认识现实的要求,又有要超越现实、寻求更美好、更理想的人生的愿望。以前的英雄传奇写的是比现实中普通人更高的人,让读者能看到人类在道德、勇气或能力上“上达”的可能性,《红岩》则描绘了人类以信仰为依托的意志创造的奇迹,能给人以潜移默化的鼓舞。随着岁月的推移,后世人的具体信仰可能有变化,但并不妨碍这种意志的赞歌对读者发挥激励鼓舞的作用。后世读者欣赏某些名著,有时就是滤去了它的某些已经过时的观念性内涵的。我们喜欢歌德的《浮士德》、喜欢列夫·托尔斯泰的小说,未必都是因赞同作品人物的具体主张,但作品及其人物的精神具有超越具体历史内涵的价值。《红岩》里英雄的境界普通人未必都能达到,但他们犹如奥运冠军,给人的上升树立最高的标杆,使人类获得自豪感。从另一个角度说,这部书歌颂的是人的尊严与寻求超越性价值的努力。对超越性价值的信仰与追求,使有限的、带有荒诞性的现实人生获得了意义。

而写日常生活的小说,又有传奇类小说未必具备的独特魅力。改革开放对中国人精神上的解放成果之一,就是肯定了普通人过日常生活的意义。“新写实”小说的出现就是这种成果的具体表现。根据作者对所描写的生活的态度和作品不同的审美追求和特征,这类小说还可进一步细分为四小类:1)只意在展示一种生存状态,如叶绍钧的《孤独》、《夏夜》;2)在日常生活的细节中发现或发掘人生的乐趣,如废名的《竹林的故事》、《毛儿的爸爸》;3)借日常生活琐事,描绘世态人情,如《金瓶梅》;4)当描绘世态人情达到一定人性深度,具有了反映社会生活的广度时,就因其对人性的发掘与对社会文化的深刻反思而让读者震撼,有了一种似乎说不尽的内涵与久远的艺术魅力。如《红楼梦》。

我认为,评价作品的文学价值的标准,对于不同审美类型的作品,应有所不同。虽然认识价值、思想启迪价值和审美陶冶娱乐价值都是文学价值的组成部分,而且在优秀作品那里这几个方面往往兼备,但它们在每个具体作品那里并非总是均衡的。目前的文学研究界最重视前二者,倾向于把作品当作思想文化分析的资料,对后者虽也有提及,一般也是作为一种手段或某种次要的、附带的东西;某一作品倘若审美娱乐价值占优而进行思想文化分析的价值不大,则被判为文学价值不高。其实。反观中外文学史可以发现,大多数文学名著或文学经典对于后世读者的价值,在于审美陶冶娱乐价值和认识价值方面,并非所有流传下来的“名著”或“经典”都值得不同时代的人长篇大论地反复分析,说不完道不尽的只是其中极少的一部分——西方有几个莎士比亚,中国又有几个《红楼梦》呢?而若单论“认识价值”,则曾经发表过的作品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即使是文革时期的那些如今已被忘却的标语口号式作品,对于后来人认识特定时期的话语体系与社会精神风貌也有帮助;它们之所以不能成为文学名著,除了思想启迪价值的缺失,更在于审美陶冶娱乐价值的匮乏。换句话说,审美陶冶娱乐价值是构成文学名著的必要条件。这里所谓“审美陶冶”包括了健康向上的思想道德情操的陶冶。一部小说能否成为传世名著,除了里面所传达的思想道德观念是否健康,还取决于其能否引起后世读者的阅读兴趣;即使它们引不起那时专家学者研究分析的兴趣,也仍是文学名著,现在就有许多不怎么被研究分析,却仍有大量读者的文学名著。

《红旗谱》还客观显示了一些作者始料未及的思想艺术内涵。由于作者遵循的是现实主义创作原则,不因自己的政治态度和主观倾向而违反艺术真实,文本本身实际上显示给读者的东西,在某些方面与作者自己的自觉意识产生了重大差异。我们通读作品后的感觉,就是“二师学潮”和“高蠡暴动”这两次政治行动是外来输入的结果,按生活逻辑来说缺乏历史的必然性,当时学潮和暴动的组织者确实犯了左倾盲动主义错误,他们是造成人员伤亡、农民生活处境更加艰难的祸源之一。

如果要问读了《红旗谱》、《播火记》的读者书中揭示的主要矛盾是什么,估计十有八九会回答是朱严两个家族与冯兰池一家的世仇。那么,他们的世仇是如何结下的呢?不是因为冯家欺压他们之中的具体哪个个人或家族,而是冯家假公济私霸占公有资产的霸道行为引起朱老巩的不平、不服。朱老巩的行为无疑是代表了正义的,属于见义勇为,是对于权威的挑战。作品曾交待,锁井镇曾有以朱家为核心的“八十年的拳房底子”,也就是说曾经也是一种强势实力。朱严一方与冯家的斗争,不是由于绝对贫困,也不是因为冯家对他们的直接压迫剥削,而更多是因为一种精神上的东西,就是对代表非正义的霸权的挑战与反抗。朱老巩大闹柳树林的行为有些像鲁智深而非林冲。接下来的矛盾冲突其性质与此类似。朱老忠回乡前,朱老明带头与冯家打官司,以及严志和、伍老拔、朱老星等人的附和,也是由于对其霸道行为的不平和不服,由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仗义。从“朱老忠回乡”单元我们得知,朱老忠走后,冯家并未霸占其田产和宅基:地由严志和种着,宅基荒芜闲置着(电影里却改为刘二卯来宣布地皮已经是冯家的了)。他回来后与冯家的第一次冲突,即“脯红鸟事件”,纯属意气之争,大贵被抓是这个意气之争的结果。“瓜棚事件”主要由于乡村百姓封建意识的浓厚,冯老兰在其中并不起关键作用。后面所写严家的厄运与冯家完全无关,运涛的出走也并不具有必然性。[xiv] 严家厄运之后双方的主要冲突,是“反割头税”。这次冲突应当说是朱严一方在外部政治势力支持下主动发起,而且取得了胜利。“割头税”虽然不合理,但它是“合法”的。“反割头税”虽然是为保护养猪户(有人说是中农以上的农户)的经济利益,但就朱对冯的斗争而言,其成果却主要是政治的而非经济的。接下来锁井镇上又发生了几次小冲突,即“牛鼻子之争”、“珍儿之争”、“短工市劳动力价格之争”,这也是暴动前主演双方的所有冲突。如果没有外部政治势力的介入,而只按照这种乡村日常生活逻辑发展下去,是不会发生暴动的,因为此时锁井农民面临的既不是“失期当斩”的别无选择的处境,也不是饿殍遍野、揭竿而起的时机。据有关学者的研究,当时冀中平原上贫富的差距并不特别悬殊:

11村调查统计表明,地主和富农的食粮消费在饮食中的比例也平均达到85℅左右,也就是说,一般富户的副食水平也是不高的。……调查统计还表明,地主富农的粮食消费也是以粗粮为主,大约占70℅。东顾庄最大的地主杨继平有200多亩地,平常也就和他母亲单独吃点白面,家里其他人和长工一个灶吃饭。[xv]

这说的是保定附近的清苑县的情况,和《红旗谱》里对农村的描写差不多。再对照出身地主家庭的作者梁斌的自传里有关饮食起居的细节,可以说反映了当时的真实情况。

作品写暴动的准备用了十五章,这十五章除了交代过程,就是写敌我双方的心理状态和心理变化,以及暴动的缘起。关于暴动的动机或宗旨,暴动组织者的说法已是为了抗日,建立抗日政权,打土豪分田地。这里面实际包含了民族斗争和阶级斗争两种内容,这两种冲突的内涵在逻辑上并非天然一致。在1932年,对于生活范围与视野非常有限的冀中农民来说,“抗日”确实还是比较遥远的事,他们对于“民族”的认识,应当不会比老舍《四世同堂》中居住故都北平的市民祁老人高多少。也许有人要争辩说,他们是经过党的宣传教育的,可作者梁斌告诉我们:“在北方那个白色恐怖的年代里,党的工作是绝对秘密的”,处在基层的广大党团员及赤色群众“并不懂得路线问题,也不知道党的负责人是谁,甚至连本县本区的党的负责人是谁也不知道”。[xvi] 党团员和赤色群众尚且如此,普通群众的认识水平就可想而知了。冯贵堂虽然是反面人物,他的话也并非毫无道理:“都是一些个庄稼百姓,一个大字不识,哪里读过社会科学,懂得什么共产主义原理?他们连共产主义ABC都没读过”。可以推测,在偏僻的冀中农村,即使是党团员和赤色群众,他们参加暴动的主要动机,也是打土豪分田地、分粮食财物,领导者可能还多一个夺取政权的雄心。例如,朱老忠的表述就是“七手八脚夺取政权”,(P203)“暴动起来就有大囤的粮食,大垛的衣裳,任凭你要多少就要多少”。(P275)

这样,可以说,大多数暴动者的直接动机是夺取政权,没收地主的土地财产。而在当时国民党政治军事势力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这样的暴动既悲壮又幼稚。就拿朱老星来说,暴动虽然给他带来短暂的欢乐,但不久他就为这短暂的欢乐付出生命的代价,抛下了孤儿寡妻。“英名传于后世”估计不是当初他自觉追求的。这是作品的真实描写客观显示给读者,而作者本人不曾意识到的内涵。

忠实地写实带来的另一个作者始料未及的艺术效果,是反面人物的非妖魔化。比较严格遵循现实主义原则的作者并没有随意对 “反面人物”进行漫画化描写,因为他认为那样“人物的艺术形象也难树立”。[xvii]虽然《红旗谱》、《播火记》对冯老兰和冯贵堂、冯焕堂父子这样的地主形象不可能作新时期以后“新历史小说”那种“人性化”的描写,但读罢这部小说读者却能感到,作为朱严家族对立面的这父子三人却是“人”而不是“魔”,这几个人物作为“艺术形象”确实“树立”起来了。

冯老兰(冯兰池)是前两部书中的头号反面人物,这是毫无疑问的。作为反面人物,年轻时的冯兰池非常霸道,但按作品所写,老年以后,在小说中也就是正文开始之后,他似乎没再有太大太明显的“霸道”劣迹,基本上是按常规、不违反基本日常伦理地“出牌”,他做坏事时,并不一定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他说的虽是歪理邪说,却常觉得理直气壮。第一部中还提到一个不曾被读者和论者注意到的事,就是冯老兰听了冯贵堂的话,把大庙拆了盖上学堂,为此还挨全村的骂。(p79)江涛接受小学教育,应当就是在这个学堂。冯老兰的行动也许是为弄个“面子工程”或为显示“政绩”,但从客观上说,也不是一点好事没干。关于冯家发家的方式,作品既写到了他们巧取豪夺,又提到他们的勤俭持家,例如写冯老兰对儿子说:“你老辈爷爷都是勤俭治家,向来人能吃的东西不能喂牲口,直到如今我记得结结实实。看天冷时候我穿的那件破棉袍子,穿了有十五年,补丁摞补丁了,我还照样穿在身上。人们都说白面肉好吃,我光是吃糠糠菜菜。”(p81)他的三子冯焕堂是冯老兰的翻版,作品对他的描写是:

这人穿着紫花小褂,穿着一双开了花的破鞋。他这人斗大的字不认识二升,光学会勤俭治家,过好庄稼日子。他和大哥二哥不一样: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个棉袍子穿十年,那麻绳头子当褡包。冬天不烧炕,夏天就是那顶破草帽子。

这样,既写到地主的巧取豪夺,又写到某些地主的勤俭起家,应当是比较接近历史原貌的。

第一部还写到地主冯老兰与长工老套子比较和谐的主仆关系:在喜欢养牛、反对冯贵堂买大骡子大马这一点上,他们有共同语言,在赶集回来的路上他们谈起养牛经验,越说越投机。所以“说起老套子,冯老兰最是喜欢这样的人”。(p106)当然,在当时的写作环境中,《红旗谱》还不可能写出《白鹿原》中白嘉轩和鹿三那样的主仆关系,冯老兰和老套子并非真正的朋友,主仆之别还是判然的。但,难道白嘉轩和鹿三的关系就是旧社会主仆关系的常态吗?“新历史小说”为了求“新”,为了表达作者某种对历史的哲理思考,写出过去“革命历史小说”遮蔽或忽略了的历史侧面,包括写一些非常态的东西,是自然而然的。白、鹿二人的主仆关系不是常态,把地主与贫苦农民写得一概尖锐对立,没有任何共同语言,恐怕也过于绝对。大概《红旗谱》里的这种描写更生活化、日常化一些,有助于让后世读者领略那时日常人际关系的面貌。

冯贵堂虽然也属于作品中的反面人物,而且在第三部中成为主要反面人物,但他却是1950~1970年代中国小说史上非常独特的一个地主少爷形象:他既不是一个一出场便凶神恶煞的魔王,一个天生的“坏蛋”,又没有成为背叛本阶级的革命者或革命同情者。他是一个凡人,一个有过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在现实面前改变了自己的某些看法又坚持了自己的某些追求的凡人。这个人身上阶级内涵之外的文化内涵,比如他思想中反封建、追求民主与科学的一面,近年已有学者指出。笔者在此着重要谈的是这一人物形象怎样被塑造得合情合理、怎样因写实而超越了观念。

在作者的自觉意识中,似乎是要把冯贵堂塑造成一个仅仅是剥削方式与其父不同的农村资产阶级地主形象。但是,由于冯贵堂、冯焕堂兄弟的形象都有现实中的原型,[xviii] 作者又重视细节的真实描写,写得特别生活化,冯贵堂这个形象没有被写成观念符号——阶级的符号或启蒙思想的象征,而让人感到是活生生的人。虽然作者宣称“要尽量暴露他的生活的黑暗面”,作品实际还是写出了他身上不少的“光明面”:在上大学时他是个“老老实实研究学术的”;他赞成孙中山的革命,在封闭落后的乡村里鼓吹民主与科学,鼓吹男女平等、婚姻自由。他鼓动父亲把大庙拆了盖学堂,让闺女小子在一块念书;他试图改良村政,劝父亲建立议事会,凡事经过民主商量,不要一个人做主;他劝父亲要行人道,不要为富不仁,少收一点租,少要一点利息,让受苦的种田人吃饱穿暖,能活得下去;他想教会老百姓用新的方法管理梨树,从保定买来水车,向乡亲们讲说水车的好处。他不主张激化与朱严家族的冲突,在暴动前的两次冲突中他都是以和稀泥的姿态出现,消弭了可能激化的纷争……。但另一方面,他毕竟又是冯老兰的儿子,并没有背叛他的家庭:当得知父亲想要脯红鸟而不得的时候,他试图“一个钱不花,白擒过他的来”,作者把他的“行人道”也描述为施小恩小惠;当冯家与朱严一方以及进行反抗的农民们的矛盾真正激化时,他毫不犹豫地站在父亲一方,去城里告状、打官司,乃至拉起武装对抗,最后为保杀父之仇,残忍地杀朱老星等暴动者的头来祭灵。作者将他的“光明面”和“黑暗面”结合得非常自然,并不使人感到这个人物前后判若两人,因为作品屡次写到了他的心理转化过程,而且写得比较有层次感:在“反割头税”事件发生后,因为受到重大经济损失,当故友严知孝提到对穷人要同情时,他已经改变了口气,表示对这些人“不能怀柔”,并说“对改良农夫的生活失去了信心”,并告了状,想让马快班捉抗税的人;但从保定买来水车后,还是试图向老驴头等落后农民进行科学启蒙。当暴动发生,父亲被杀后,他才真正对自己过去的“怀柔”表示后悔,将参与暴动的农民视为仇敌。在《红旗谱》全书中,这个人物可以说是个不多见的比较立体、圆整的形象。除了政治主张与政治行为,作品还写了他生活中的爱好,比如讲究吃喝(爱进馆子吃香酥鸡焦炸肉等)、爱虚荣好摆阔(坐骡马轿车);虽然叙述的表层作者讽刺他这是“市侩气”,但在也好“吃一口”的作者写来,特别在后世和平年代的人读来,这样的行为却并不那么使人反感,反给作品增添了一些情趣,犹如《红楼梦》中写豪门饮宴,犹如陆文夫写美食家朱自治。作者写他主张多种棉花、芝麻等经济作物,通过开油坊做生意来赚钱的生产经营方式,写他关于“钱,就是花的。有了钱不花,那等于是没钱。人应该会支使钱,不能叫钱支使人”的看法,尽管作者意图也许在暴露、批判,当时的批评家大多也这样认为,可今天读者阅读后的感觉却并非如此,正因“写实”,作品具有了某种程度超越特定时代意识形态局限的艺术内涵!

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可以得出结论:作为文学史上一部绝无仅有的意志英雄传奇,《红岩》具有不可取代的文学价值;作为革命英雄传奇小说风行的年代里一部以写日常生活见长的长篇小说,《红旗谱》也具备了超越特定时空的艺术魅力。

网址:http://www.china.com.cn/book/txt/2008-02/20/content_10243137_4.htm
离线若水

只看该作者 36楼 发表于: 2008-03-26
引用第37楼于焉2008-03-26 16:41发表的“”:
问大家一个问题哈,演讲者阎先生说:
即使后来误入渣滓洞的三个青年学生景一清、霍以常和小宁,以及白公馆里的胡浩,也都是非常勇敢、临危不惧的人。
我咋记得小说《红岩》里渣滓洞的这三个学生是因为参加学生运动被抓的,而不是误入渣滓洞的呢?
.......


小说中白公馆的胡浩是误入禁区的学生,景一清、霍以常和小宁是参加学生运动被捕和高邦晋一起关进渣滓洞的。这位教授大概记混了。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离线铿尔

只看该作者 37楼 发表于: 2008-03-26
引用第36楼单枪老太爷2008-03-26 16:38发表的“”:
我的名字怎么不严肃了,碍你什么事了?
“莫非有条狗说某人不是人,然后写了裹脚布一篇”
人家骂你你不敢回嘴,连句重话都不敢说,欺负我啊?


跟人家有意见,犯不上拿我的话当枪使——你要引用也该引完整了,这连半句话都不到的算不算是“断章取义”吖?明明前面注明了“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比方”两个字尊驾认识的吧?


引用第37楼于焉2008-03-26 16:41发表的“”:
红岩的确没怎么写中间人物。那个时代的作品大抵都这样。但对正面人物的普通人情,还是有不少描述的。



那位教授的意思我差不多了解了点儿,有些类似于某相声说的,你要说“绿叶”伟大,他就说你凭什么忽视“树枝”、“树干”、“树根”……的伟大。也不管人家真要一个个的“排排队吃果果”恐怕最后连要说什么的都不知道了。

看了你楼下那位“老太爷”贴的后半部分,一个接一个的术语看到我眼花。然后我就这样了
我撤了,还是请中文系的各位老师们辛苦辛苦吧~
望断云天暮与朝,双星聚首叹今宵。情深每笑银河浅,心近毋愁白馆遥。一曲囚歌明志洁,千针文绣喻松骄。丹心矢志长相守,乌鹊何须更筑桥。
离线于焉
只看该作者 38楼 发表于: 2008-03-26
中文系的专家肯屈尊来看俺们网友的外行话么?

我并不完全反对这位演讲者的观点,但对他的文风感到不快。我跟上面的一些网友一样,看了他的演讲,就觉得他试图说明《红岩》中的英雄不过是作者的杜撰而已,只有传奇性而没有真实性。因此我刚才看他的拥趸“老太爷”帖出来的他后面的那些话,觉得他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他对《红岩》人物和细节的分析,有些我同意,有些我不同意。同意的部分,我认为也是老生常谈的那些,没有看见这个国家级的课题研究出了什么新花样,顶多是把过去的说法换个新名词而已。

不同意的部分,前面网友们也都说了——比如只谈主人公的传奇性却不谈小说里大量存在的这些人物的普通性,这样做的客观效果只能是让听众相信这些人物的虚假性。又比如对甫志高那些毫无意义的假设,甫既然是革命阵营中的投机分子,他的人品单凭投机这一条就要大打折扣,演讲者却偏偏要假设他没参加革命,然后列举种种“事实”说明他人品“不错”(其实从演讲者列举的那些事实看,岂止是一般的不错,简直是相当不错了!而某些事实的背后是什么,他避而不谈)……这些分析,我觉得只能起到使听众误解《红岩》的效果。即便是对非常小的一些细节的分析,比如对小宁等几个学生身份的错误界定,也起到了这样的误导作用——普通的误入集中营的学生都是英雄,这样的小说不是在无限拔高又是什么?即便教授没有主观上说错小宁们身份的故意,但作为一个专题演讲,作为国家级课题的专门化研究,在证据中出现此种普通读者都能看出来的错误,也是不应该的。

因此,这个关于《红岩》的演讲,给我的感觉,除了哗众取宠(当然,我不是说阎教授本人就想这么做),别无其他。

另外声明一下,从个人爱好来说,小说《红岩》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它身上的政治烙印实在太重。
[ 此贴被于焉在2008-03-26 19:47重新编 ]
只看该作者 39楼 发表于: 2008-03-26
引用第41楼于焉2008-03-26 19:41发表的“”:
中文系的专家肯屈尊来看俺们网友的外行话么?
我跟上面的一些网友一样,看了他的演讲,就觉得他试图说明《红岩》中的英雄不过是作者的杜撰而已,只有传奇性而没有真实性。因此我刚才看他的拥趸“老太爷”帖出来的他后面的那些话,觉得他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从个人爱好来说,小说《红岩》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它身上的政治烙印实在太重。
.......


我就是中文系的,不敢称“专家”,但现在是在读博士研究生,即将获得学位。
你们各位老同志不知道,现在学术圈子里大多是基本否定《红岩》一类作品,认为那完全是宣传品,是纯政治的文本,没有多少文学价值。你看看这个论坛贴的一些当代文学教材的帖子就知道。现在的小青年们(20多岁的)绝大多数对这类作品不感兴趣。我赞赏教授的演讲,除了观点给我以启发,还因为这是专业研究者中少有的肯定其文学价值的,而我本人像这里的诸位同好一样喜欢这部作品。我就喜欢传奇,喜欢表现理想人物的。金庸我也喜欢。
于焉先生一方面把教授的观点理解为“他试图说明《红岩》中的英雄不过是作者的杜撰而已,只有传奇性而没有真实性”(教授从来没这么说,你可以看原文。我觉得教授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一方面你也重复现在教材上老生常谈的对《红岩》的贬斥,说“它身上的政治烙印实在太重”。请问,如果去掉政治烙印,那些红岩英雄还怎么写?你既然认为他们是真实的,不是杜撰,为什么还指责他们的政治性呢?没有政治信仰,他们什么样呢?
若有不当,请指教。
像那位字母先生一样,我也是真想弄明白一些问题。在这里哗众取宠有什么用啊,这里都是“无名”英雄,又没有人给发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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