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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把一切献给革命的人——刘家言烈士传略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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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红旗飘飘

只看该作者 20楼 发表于: 2008-12-03
不知这两篇文章出自何书?红岩书目中有这本书吗?
红旗漫卷西风烈.
浩气长存志青云
离线可父
只看该作者 21楼 发表于: 2008-12-03
请看12楼说明。
离线岁寒

只看该作者 22楼 发表于: 2009-01-22
引用楼主若水于2008-11-08 20:30发表的 [分享]把一切献给革命的人——刘家言烈士传略 :
是年冬,刘家言和肖汝霖等配合胡春浦筹组游击武装,决定从地方实力派之间的矛盾入手,弄一批武器。于是由周鼎文同志设法从大地主刘文彩处拖走一批枪支弹药。一九四七年二月,肖汝霖用它装备了一支几十人枪的地下武装,开到大邑山区进行活动。刘家言、胡春浦为这支队伍提供了经费和部份武器。由于党组织未及时按计划派党员骨干前往领导,缺乏应有的战斗力,不出两个月,刘文彩派山防大队长郭保芝对我袭击,队伍被迫分散转移。
    同年七月,党决定刘家言、陈士英、肖汝霖等另组一支武装,同分散转移至宝兴、懋功的队伍汇同活动。八月,派周鼎文带领六十余人,以烟帮名义进入懋功,因少数民族地区不易开展工作,旋即撤回。继后,刘家言、胡春浦又派周鼎文利用刘文彩的关系,打入山防大队郭保芝部,作分化争取工作,准备在川康边山区建立游击根据地。
.......

最近看到周鼎文老人的一篇回忆文章,关于胡老与肖、周所领导的武装力量的关系,与红色字体部分所述意思稍有不同,等过完年贴上来。
“按预定计划,岁寒只能把大家送到这里,她还要连夜赶回她的岁寒书屋去。大家跟她握手话别后下车,目送着她独自一人驾车返回……”
离线若水

只看该作者 23楼 发表于: 2009-01-22
期待读到亲历者的回忆,先谢岁寒。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离线弗公
只看该作者 24楼 发表于: 2009-01-29
感谢可父及岁寒已经和即将提供的史料
离线岁寒

只看该作者 25楼 发表于: 2009-01-30
不必谢我,若水斑竹已经整理出两篇有关刘家言烈士和胡老的文献的电子版,等她一起贴上来。
“按预定计划,岁寒只能把大家送到这里,她还要连夜赶回她的岁寒书屋去。大家跟她握手话别后下车,目送着她独自一人驾车返回……”
离线若水

只看该作者 26楼 发表于: 2009-02-02
引用第24楼岁寒于2009-01-22 11:10发表的  :
最近看到周鼎文老人的一篇回忆文章,关于胡老与肖、周所领导的武装力量的关系,与红色字体部分所述意思稍有不同,等过完年贴上来。


根据岁寒提供的资料来源,找到了这篇文章和此文提到的另一篇有关大邑地区武装斗争的文章,一起贴上来。


原文发表于《四川党史》1995年第2期,作者单位:成都市农委

胡春甫不是川西大邑地区武装斗争组织领导人


周鼎文


近读《四川党史》1994年6期刊载的《象鼻山上腥风血雨》一文,把解放战争时期大邑地区武装斗争的组织领导人认定为胡春甫,该文写道:1946年《双十协定》被撕毁后,内战在全国范围内大规模展开,这时大邑地区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中国共产党南方局特派胡春甫同志到这一地区进行领导,他秘密指示革命青年肖汝霖、周鼎文积极组织武装斗争。

“人可以号召、武器怎么办?”周鼎文问。

“就地取材在刘文彩身上打主意。”胡春甫幽默地答道。

“对,我也这样考虑过”肖汝霖点头道。

“有什么好点子吗?”

“刘文彩与陈少奎是生死对头,只要利用好这一点准有办法。”

上述这段叙述,明确地认定胡春甫是南方局特派来大邑地区领导武装斗争的,并活灵活现地写出胡春甫与肖汝霖、周鼎文共同讨论组织武装斗争的问题。但这都不是事实,依据如下:

其一、解放战争时期大邑地区的武装斗争,我从一开始到最后都是参加者,我是1949年约八九月间在胡春甫从重庆出狱到成都后在肖梓源家才第一次见面,在这前就不认识,就没见过面,那当然就不存在秘密接受他的指示和与他面对面共同讨论组织武装斗争这一事实了。

其二、解放战争时期大邑地区武装斗争的组织联系领导人是明确清楚的,从1946年冬到1947年约8月,即组织第一、第二两支地下武装时是由川康特委华建派刘家言同志联系领导的,从1947年约9月开始,是由川康特委派陈俊卿、吕英前来联系领导的。这是当时许多同志都知道的。解放后又交代过许多次,组织上又查证了多少遍而证实的。肖汝霖与刘家言的关系,还是从1939年在新津张场小学就开始了,在刘的联系领导下肖汝霖等曾到西昌,组织大邑青年学会等活动,我与刘家言是王泗乡老乡关系。

其三、胡春甫同志对大邑地区的武装工作有过支持,现在成都市林业局离休的陈仕英同志最清楚这一情况。陈仕英从1941年开始即在刘家言的联系领导下从事革命工作,于1947年7月,由刘家言介绍,华建代表党组织接收他入党,并由华建指定他到第二支武装队伍去作党代表。这时候,肖汝霖经过几个月的工作,卖去祖田,并得到党外朋友陈玉堂等的支持,组织了70多人枪的武装,并准备于8月开进宝兴、懋功山区一带与第一支武装会合。7月,刘家言、陈仕英和肖汝霖三人在成都许寿贞家聚会,研究第一支武装在山区活动情况和第二支武装的准备情况。会上,肖汝霖要求支持武装活动经费。刘家言提出,胡春甫对组织武装斗争的态度很鲜明,也积极支持,他关系多,办法多,可找他商量支持。刘家言、陈仕英(6月,因刘家言关系与胡春甫认识)、肖汝霖(因办中华股份公司与胡春甫有一般认识)三人去胡春甫家,第一次向胡讲了第一支武装在山区活动情况,和第二支武装即将进山情况,要求他支持。胡表示积极支持,并即先给三疋阴丹布运至山区换作费用。9月,陈仕英从懋功回成都向华建汇报武装进山情况,同期,胡春甫同志被捕。事实说明胡春甫与大邑地区第二支武装的关系也是支持关系,不是领导关系。

上述事实证明《象鼻山上腥风血雨》一文认为胡春甫同志是大邑地区武装斗争的组织领导人是失实,请予更正,以澄清问题,以免以讹传讹。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离线若水

只看该作者 27楼 发表于: 2009-02-02
原文发表于《四川党史》1994年第6期,作者单位:成都大学

象鼻山上腥风血雨——解放前夕川西地下武装斗争片断


张大放



唐王坝蛇打架,蟒蛇的脑壳巴斗大,黄牛落入坝里头,片刻变成光架架。

民谚赋予了唐王坝的神秘恐怖色彩,令人望而生畏,事实上在这海拔2000米以上,常年雾瘴笼罩的唐王坝中危机四伏,死神随时在徘徊游荡,因此也就成了人迹罕至之境。

在唐王坝侧有一条时隐时现的小道,上面洒着不少从人的血管中滴出的血液,不少生着铜绿的弹壳,至今仍有不少躺在草根畔。

这条险道却是“乌金”鸦片烟的通道。一队队,一棚棚的鸦片运输队,是军阀、土匪、官僚、恶霸、土豪、劣绅的私家武装。这些在血盆中抓钱的人,也都是些亡命之徒,械斗、火并,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大邑安仁镇的刘文彩是其中典型的代表。他掌握了好几支运烟队,又在烟土过往的要隘处私设关卡,既故意干扰和打击他人的运烟队,又可以大收烟税。他把大土匪头子郭保之网罗到自己手中,又通过关系委派他为“山防大队长”,驻守在险要的硗碛地区,控制汉彝之间的主要通道。

郭保之并非等闲之辈,他表面上尊奉刘文彩的意旨,暗中却在不断扩充自己的实力,拥兵自重。他深入硗碛不到半年光景已掌握五六百数的人马枪炮。加上他拉扯的“边棚”关系,一时间能号召上千人马,势力可观。

1946年《双十协定》被撕毁后,内战在全国范围内大规模展开,这时大邑地区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中国共产党南方局特派胡春甫同志到这一地区进行领导,他秘密指示革命青年肖汝霖、周鼎文积极组织武装斗争。

“人可以号召,武器怎么办?”周鼎文问。

“就地取材在刘文彩身上打主意。”胡春甫幽默地答道。

“对!我也这样考虑过!"肖汝霖点头道。

“有什么好点子吗?”

“刘文彩与陈少夔是生死对头,只要利用好这一点准有办法!”

的确如此,在大邑县区内分为南北两大派,南派由刘文彩控制,而北派的陈少夔则一直与他势均力敌,相持不下。陈少夔当过一任邛崃县长,在政界有较厚实的背景,在大邑县的上层人士中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连刘文彩也把他没法。陈少夔并不甘心平分秋色,他搜罗了一批谋士随时想挤垮刘文彩。刘文彩常常处于被动地位,可是心又不甘,时刻欲置对方于死地。

肖汝霖的大哥在24军当过后勤处长,在地方上有一定的威望,与刘文彩有过交往。肖汝霖利用这个关系鼓吹刘文彩在“公益协进社”外再搞一个青年学会,以资网罗大批有为的青年士人,作为左右膀臂,才有可能彻底战胜陈少夔。

刘文彩满口同意,拨了一座公馆作为会址,提供三百担黄谷作为经费,叫他的儿子兼会长。肖汝霖便利用这个青年学会暗中另作文章,为革命效力。

肖汝霖加强了青年学会的秘密斗争。此时,刘文彩的心腹干将、安仁乡乡长刘绍武需要一个家庭教师,肖汝霖便把周鼎文介绍去。刘绍武的住宅与刘文彩的公馆仅一墙之隔。通过接触,刘文彩渐渐对周鼎文感兴趣,欣赏他的文笔,有时特意邀请老周给他拟文稿,执笔往来文书,有时还随意叙谈。

老周深知刘文彩一心称霸大邑,而眼前的心腹之患就是陈少夔。

一天老周趁刘文彩过足烟瘾,兴头正足之际,与他扯谈到大邑的地方情势。刘文彩认为他颇有见解,但又不肯服输地说,“我相信陈少夔终久是落荒而逃!”

“不见得吧!兵法上强调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总督办有你胜过他的优势,但也有不及他之处。——”

“什么意思?”刘文彩打断他的话头不快地问。

“成大业者必须掌握大批有用之才……”老周谈到刘邦,谈到李世民.刘文彩连连点头称是。

刘文彩把老周视为谋士,以后常常征询他的意见。

刘文彩为了扩充自己的势力曾网罗一批恶霸匪首作羽翼,郭保之就是其中的典型。郭保之对革命武装恨之入骨。郭保之不除,对我党地下武装的发展极为不利,要削弱郭保之的势力,必须说动刘文彩,使他对郭保之产生疑虑,扩大他们之间的矛盾……

当时周鼎文、肖汝霖已设法将地下武装的骨干刘鸣皋等人打入刘绍武的团防中,借用各种手法从刘绍武的手中搞到两挺法式路易士机枪、两挺苏式花筒机枪,还有数十枝步枪,十多枝手枪和大量弹药,装备了一支七、八十人的武装工作队,准备拉上山。

周鼎文他们的第二步棋子是打击郭保之。一天他为刘文彩写了一封要函给硗碛的郭保之,在搁笔之时老周不露痕迹地探询刘文彩对郭保之的看法。

刘文彩沉默了一会儿,含糊地说:“听说他是一个孝子!——”

“总督办知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外号叫‘白面无常’?”

“什么意思?”

“六亲不认。”

“真的如此?”

周鼎文趁机绘声绘色地把郭保之暗中扩张武装力量,以及其他阴险毒辣的事一一揭露出来。刘文彩听后脸上表情颇为不安。

刘文彩对郭保之本来也意在利用,对他并不太放心。如今听周鼎文这样一说,越发增加了疑虑。于是他暗中派人对郭保之作了一番了解,证实周鼎文所言基本属实。

刘文彩经过多日盘算.终于同意周鼎文带一支队伍去硗碛暗中监视郭保之。

这支特殊队伍为了谋取给养和扩充实力,他们对军阀、官僚、土豪、恶霸的烟土、枪枝照吃不误。

两个月后的一天,一支刘文彩的烟帮,在一排武装的护卫下,从宝兴方向往青石岩奔来。当时周鼎文率领的地下武装正在这一带游弋。

周鼎文听到报告后,微笑道:“照吃不误!”

青石岩是两方峭壁对峙,构成一个葫芦形的谷底,这儿是烟帮必经之路,地势险恶,易守难攻。周鼎文在两岩之山各摆下一队伏击者,另外选了20个年轻力壮的队员担任追击。

秋高气爽,领队的王排长春风得意。他此行收益不小,烟土换得便宜,为刘总舵大赚了一笔,肯定受奖不说,在这队烟背子中,自己还有一千多两熟土夹杂在内,收入更加可观!

王排长领着人马潇潇洒洒进了葫芦底,他从这儿通过六、七回了,山势虽险,但没有一个吃了豹子胆的敢动刘总舵一根毫毛。

“哒哒哒”一阵急骤的机枪声把王排长吓了一跳,为了安全,他闪到左岩脚下一个朝里稍凹进的处所,大声吼叫道:“老总!不要误会,我们是刘文彩刘总舵的商队——”

余进修按照周鼎文的吩咐,扯大嗓门应道:“认不到那么多!天王爷路过也得上贡!”

“你们瞎了眼——”王排长气汹汹地骂道。

四挺机枪对准葫芦谷底,从左右两方交叉扫射,王排长蛰居谷下无法还击。他见势不妙,不顾一切沿岩脚往前奔跑。

背烟的汉子大多数渐渐落后,王排长折转身,挥舞着手枪威胁“背脚”快跑,可大家都跑不动了。这时身后枪声大作,追兵又到,流弹在王排长的耳畔不断呼啸,他再也顾不得烟土,拼命往前逃命。

右岩之上又传来密集的枪声。这是堵击。烟背子全被拦阻下来。

周鼎文领队收拾残局捡得马枪两枝,机枪一挺,子弹四箱。另外就是大量的鸦片。

不料,背烟的野汉子中有人认得周鼎文。此人脱险后向王排长谈了这件事,王排长心中暗喜,否则不好交差。

王排长回到刘公馆向刘文彩作了报告。

刘文彩命令把王排长关入禁闭室,同时下令郭保之活捉周鼎文。

郭保之分析了周鼎文的实力,认定不能硬吃,必须智取。他绞尽脑计,终于想出了智杀周鼎文的妙计。


受刘文彩之命的第二天,郭保之专门去拜望他的“边棚”土匪头子杨乾先。杨麻子大吃一惊,他知道这位白面无常山防大队长极少主动探视下属。

杨大麻子把郭保之安顿到首座上,脸上堆满笑容地问:“大队长驾到,有啥子喜事。”

“喜事。事成之后我必定为你保荐——”

郭保之用耳语向杨麻子提出了杀害周鼎文的任务。

郭保之离开后,杨麻子开始策划。

在这期间,周鼎文率领的地下武装工作队已进入芦山县境的崇山峻岭之中整休。梭梭冈被淹没在莽莽原始森林之中。周鼎文把工作队的队部设在梭梭冈中间的一户人家中,队部只有9位同志。

山高风疾,入秋后便寒风刺骨。午饭后周鼎文正坐在堂屋的火塘翻阅高尔基的《在人间》。由于过于专注,直到小战士李柏梁走到他的身旁他才发觉。

“周哥,有人找你。”

“谁?”

“姓杨,一脸大麻子,带杀气,一共12个人,全部是长短双枪!”

“人在哪里?”

“我叫在坡口等着。”

周鼎文心中盘算,山路如此难行他们是怎么上来的,为什么冈口的哨所竟未发现。他们来此究竟是什么目的?……他们12个人24条枪,自己这边9个人8条枪,实力悬殊……对方已经来了,而且指名要见,回避是不可能的,只有硬着腰杆接见,见机行事。

他刚叫李柏梁去“请”,没想到一队人马已来到堂屋门口。杨大麻子超前一步进了堂屋,双手抱拳,口中连声说:“来得鲁莽,请周哥原谅!在下杨乾先久闻周司令胸怀宽阔,心存大志,特来拜渴!”他双手递上一张拜帖。

“你找我有何贵干?”周鼎文问。

“弃暗投明嘛!郭保之他妈不是人造的,心狠手毒,咱们弟兄卖命,他却背着大家独个儿把好处拣完了!他还把我们的心腹弟兄拿去垫背,为他替罪。他简直不是人,是狼,是豺狗。咱们弟兄一致齐心改投明主。于是大家就投奔周司令来了!”

按照江湖规矩,老周不动声色地加以接待,招呼大家围着火塘烤火。老周又招呼杨大麻子到里室去靠烟盘子。杨大麻子向部下使了个眼色,两个贴身兄弟紧跟在后面也进了内室。

在客堂烤火的9个大汉,靠着上方围了半个弧圈,武工队的6个兄弟坐在下方作陪。双方都保持沉默,局面尴尬。这时李柏梁从灶房里提来一竹篮玉米棒子,丢在火塘里烧烤,说:“各位请自便.自烤自吃!”

9位大汉肚子饿极了,见到火烧玉米一个个馋涎欲滴,有的把怀中紧抱着的步枪斜依身后或身侧的墙角,动手在火灰上翻动玉米棒。

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掩盖不住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杨大麻子手下知道此行的意图,只待杨舵爷手一挥,就下手解除对手的武装,因此多处于戒备之中,一手拨弄玉米棒,一手照顾着枪支。

周司令的部下按照党的教育,对这些奇形怪状的武力集团时刻处于高度警惕中。多次斗争的经验教会了他们如何应付骤变的情况。他们统一行动的信号则是老周的口形变化,和他的左手五个指头的特殊编排组合。

杨大麻子靠在里屋的木床上在过瘾,招呼周鼎文也去靠烟盘子。周鼎文摇摇头说:“你请,我得照顾众兄弟!”

杨大麻子打了个哈哈,透露出一派傲气,老周心中明白,杨大麻子可能随时搞突然袭击,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先下手为强。他这时与陈茂君背靠背地坐在客堂与内室之间的门口处,分别注视着内外之敌。

老周深感时间紧迫。他暗示“开火”。他一声咳嗽同时拔出腰间左轮对准室内的镖客就打。两个镖客应声倒地。

老周的第三枪转向杨大麻子,杨麻子向外侧一滚,子弹射中鼻翼,他来不及开枪,急往床下钻去,用一面铁锅掩护反击。陈茂君也开火了,他一连打死三个匪徒。

老周射出的子弹击在铁锅上发出当当声响,一粒子弹击穿了杨大麻子的左眼。他拼命抖颤一阵,最后双腿一伸。

与此同时在外室的李柏梁、余进修、陈士英、刘海涛等人,凡乎同时向上方一顺排的9个匪徒开了枪。

十分奇怪的是,对方9条汉子在仓促之间竟没有一个来得及还枪。有的口中还咀嚼着烤玉米,有的尚在俯身翻动火塘中的玉米棒。不到一分钟,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消灭杨大麻子等于砍掉了郭保之几根手指。

第二天中午,地下党川康特委专派的吕英同志日夜兼程赶上山来。

吕英认为象鼻山地势虽然险峻,但一经强敌包围,断了粮道和饮水,必然难于坚守。而且郭保之一旦得知杨麻子覆没,必然要报仇,出动上百匪徒决一死战,这样对于地下武装会造成不利的形势。

“要马上撤!一定要抢在郭保之的前头!”

周鼎文认为吕英的分析很有道理,马上把队伍带下象鼻山。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离线若水

只看该作者 28楼 发表于: 2009-02-02
文章写到这里就结束,没有下文了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离线岁寒

只看该作者 29楼 发表于: 2009-02-03
谢谢若水。根据周老的回忆,主贴中的有关说法(24楼的红字部分)似乎也有欠妥之处 。
“按预定计划,岁寒只能把大家送到这里,她还要连夜赶回她的岁寒书屋去。大家跟她握手话别后下车,目送着她独自一人驾车返回……”
离线紫裳
只看该作者 30楼 发表于: 2009-02-06
看来研究党史资料也有个“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的大问题,防止以讹传讹。
离线文不对题
只看该作者 31楼 发表于: 2009-02-07
      张文显然有错:

一是在49年之前胡与周的确没有见过。用周本人在1985年夏成都市委党史工委召集的关于川西游击武装老同志座谈会上(成都文化公园内会议室)发言,谓“虽然‘只是’晓得胡春浦是领导人,但‘根本’见不到”。而胡、周唯一一次见面的确是胡1949年出狱后经刘家言的大哥安排有过一次。但其时大邑武装先前的领导人已经基本被捕或撤离,实际领导人是48年底由川东转移过来的李维嘉了。而李与胡没有过工作关系,故周到成都与胡见面后,不仅未再联系,且此后数十年避胡犹不及。

二是张教授好像是搞马列教育的,其专业并非党史;恐怕更非文学创作。看《象》文似纪实体的文学作品,何以发之党史资料上,本来可以不必较真。但其把胡春浦的“浦”字写成“甫”,足见其对胡的情况也是知之不多的。不外乎是出于积累点“学术成果”的想法而已,故大可不必被认为是为胡“吹牛”揽功;且《象》文此说亦非完全不靠谱的凭空之谬,目的倒主要是为了把那支队伍的背景弄得更正统些。

胡的“身份的证明”的故事还在延续,只能说明肯定存在需要澄清和大白于世有些事情。
[ 此贴被文不对题在2009-02-07 19:45重新编辑 ]
离线虬髯客
只看该作者 32楼 发表于: 2009-02-07
张大放肯定不够了解胡春浦。即使他认识胡的家人,也从未说起他要写胡的事情。此外,他80年代确实是在搞通俗文学。
离线虬髯客
只看该作者 33楼 发表于: 2009-02-07
此外,刘家言是胡领导的,肖钟鼎既然承认在胡春浦被捕以前曾经接受过刘家言的领导,那么,说胡是他的领导人,从逻辑上并无不妥。在胡去世多年以后,特意要在“澄清”否认,该不会是另有原因吧?
离线文不对题
只看该作者 34楼 发表于: 2009-02-07
胡、周只在49年见过面,在胡的回忆里早已说明。
而此前胡与刘家言、张家壁经南方局同意,川康特委派华健将刘、张二人关系交胡组成小组;胡是这个小组的组长。而这个小组当时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在刘家言过去工作的基础上加强川西武装斗争。亦即搞大邑一带游击武装。李安澜入党都是由胡当的介绍人,胡被捕时陈仕英就在他家里。种种情况,似乎不是一般的“支持”而已吧。因此前面有“亦菲完全不靠谱的凭空之谬”一说。
欢迎“去伪存真,去粗取精”的研讨。
此两贴也是为了防止“以讹传讹”。
[ 此贴被文不对题在2009-02-07 22:59重新编辑 ]
离线文不对题
只看该作者 35楼 发表于: 2009-02-07
38楼:
恐怕粗心了,你说的是“周鼎文”吧?
离线虬髯客
只看该作者 36楼 发表于: 2009-02-07
谢谢纠正,应该是周鼎文。心里想的是周,鬼使神差打错了。
离线于焉
只看该作者 37楼 发表于: 2009-02-07
引用第33楼marienbad于2009-02-02 21:17发表的  :
让事主当场戳破牛皮,张兄运气比较差,早知道应该做好考据功夫。

值得庆幸的是事主当年还健在并且亲自写了文章澄清事实,否则读者也只好听信张先生的通俗文学作品了。
离线紫裳
只看该作者 38楼 发表于: 2009-02-07
引用第42楼于焉于2009-02-07 21:32发表的  :
值得庆幸的是事主当年还健在并且亲自写了文章澄清事实,否则读者也只好听信张先生的通俗文学作品了。

如果是通俗文学作品就不应该刊登在《四川党史》上,既然是党史刊物就应该实事求是,不应该遍造故事啊,这也太不严肃了。
离线文不对题
只看该作者 39楼 发表于: 2009-02-07
是的,唯一正确的是我们可以责备四川党史资料的编辑同志——因为他们至少错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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